思。”

燕茯苓心说,没什么意思……是什么意思?

腰下被大手挤进来,陆延顶着面无表情的一张脸揉她的后腰,再到屁股,揉得腿间的两瓣穴肉再度湿润起来。

他常常这样。

之前有一次晚自习放学,燕茯苓到教室后老师的茶水间放扫帚和懒得带走的书本,陆延跟在后面进来,关门上锁,把她压在墙角就亲了过来。

因为常有老师在茶水间吸烟,监守自盗的行为又使不得,于是年级主任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找人把这里的摄像头拆了。

陆延这学期才来,却对这些事情非常了解,燕茯苓怀疑他是故意的。

入冬后她就在校服裤子里穿着厚厚的保暖裤,陆延的手带着空气的凉意,探到校服裤子里冷得她直颤,湿的也尤其快。

他就在墙角堵着她,脸上没什么表情,掌心升起的热度却暴露出主人的情动。

手指拨开内裤斜斜插进去,水声弄得燕茯苓羞愤欲死。那张平静清俊的脸更衬得低喘的自己淫荡,燕茯苓死死捂着嘴防止呜咽声泄出,缩在墙角被自己的男同桌在黑暗里玩得水流了一腿。

虽然这之后的三天燕茯苓都没搭理陆延,但她不能否认,她确实喜欢陆延冷着脸弄她的样子。

……好涩,会让人想要骑在他身上,吃着粗硬的肉棒被他顶弄,看他眼里眉间的冷变成融化的春冰,边皱着眉射精,边低声喊出她的名字。

现在也是。

推拒的力道逐渐减弱,在女孩子哼哼唧唧的呜咽里变成了若有似无的迎合。

陆延用冷漠的声音骂她骚,手指却很轻柔地分开花瓣,把顺滑的淫水涂抹在即将被他亵弄的地方。

来之前陆延想的是,陆鹤良能碰的地方,为什么不让他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