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在她睡着的时候,曾被他半是忍耐半是发泄地舔过很多次,有时候冒出的胡茬把阴唇扎得变成粉红色,按一下尚且有浅浅的印子。

他不知道小姑娘有没有疑惑过自己的敏感,这不完全是因为那颗兔子精的妖丹,陆鹤良身体力行地在夜晚用唇齿把她喂成一个淫乱而不自知的骚货。

现在报应来了。

陆鹤良沉着脸站起来,解掉了自己的皮带。他在手上缠了两圈,再度蹲下,把皮革没有扣带的一端拿在手里。

陆鹤良垂眼看着燕茯苓夹紧的腿,捏着她的腕子往上。

“自己抱紧。”他松开手,腿弯立刻被女孩子乖顺地抱住。

“叔叔,”燕茯苓直盯着他手里的皮带看:“您要打我吗?”

陆鹤良摇头。

下一刻就把皮带拍在了完整露出来的穴上。

他的力道控制得刚好,燕茯苓瞬间就有了尿意,小洞剧烈地收缩,昭示着她的敏感。

陆鹤良对她的呜咽恍若未闻,只盯着后穴再度慢慢挤出来的乳白浓精,一下一下用手里的皮带扇着少女的嫩逼。

她敏感的地方在阴蒂与洞口周围,扇不上几下就痉挛着吐水,陆鹤良清楚看到小逼在水的浸润下逐渐张开,明显是准备好吃肉棒了。

这里是不是也被碰过了?也被他儿子的那根鸡巴从里到外操了一遍?

他想自己大概没有立场理直气壮地质问,这种只能自我展示的嫉妒让陆鹤良再度感到耐心的消失。

他轻轻甩掉手上的水痕,又问了一遍。

“说实话,谁弄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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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延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柜台结账。

店员是个年纪不大的姐姐,时不时瞄他两眼。陆延有些心不在焉,惦记着家里的燕茯苓。

不知道她在做什么……陆延提着塑料袋离开超市,站在外面的廊下接了电话。

夜晚的城市环境像白噪音一样,车辆驶过,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像是海水退潮。

听筒那边,陆延听到父亲的声音:“茯苓,精液是谁射进来的?”

陆延本来要到路边打车的脚步一停。

陆鹤良知道这件事是早晚的,他没有感到意外。自己的父亲盯燕茯苓像守护猎物的狼,寸步不离是常态,这次回来撞见,想必心情并不如何好。

这些都无所谓,陆延更想知道燕茯苓的回答。

他的女同桌人缘很好,开朗,活泼,温柔,勇敢,做爱时也是。

有时候一下撞她撞得狠了,会被她用软绵绵的力道踢上好几次,然后再装作不经意地把屁股蹭过来,在他小腹上磨来磨去。

只偶尔她会表现得乖,陆延在反复几次测试之后发现,她一旦乖下来,一定是想到了他爸。

她只在陆鹤良面前表现出无理由的乖巧。

陆延听到燕茯苓支支吾吾不敢说,安静了几秒,陆延听到解皮带的声音,啪啪作响的声音。

他那一刻以为父亲把燕茯苓……

血直往上涌,陆延迫使自己冷静下来,不去幻想那副场景。又听了一会儿,他判断出是陆鹤良在扇巴掌,应该是在打她的屁股。

清脆的拍打声里逐渐混了水声,由小到大,清晰可闻。燕茯苓呜呜叫着,与那会被陆延压在身下时发出的声音几乎一样。

她很快讨饶屈服,而后在父亲的问询里哼哼唧唧地回答。

燕茯苓小声说:“是……我们班的,男生。”

燕茯苓总能用一句话让父子两个都生气,事实上被蒙在鼓里的只有她一个人。

陆鹤良笑了笑,问她:“陆延认识吗?”

手下面的身体在他提到陆延的瞬间,表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