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茯苓呜咽了一声,腰一下就软了,几乎要坐在陆鹤良脸上。他的鼻尖顶着她的阴蒂,舌头一下一下操着穴。燕茯苓的意识几乎都要被吃掉,囫囵间几乎忘记了去吃鸡巴。
陆鹤良没忘,难得不容违抗地摁着她的头,以和自己舔弄的同样频率一下一下控制着她给自己口交。
“哈啊……好孩子……”
陆鹤良绷着脸,一下一下狠狠地贯穿着少女的口腔,短暂地被这种极致的欢愉控制了大脑,几乎控制不住要把浓精全射进她嘴里的念头。
对她的渴望在这一瞬到达顶峰,陆鹤良几乎是边舔边咬她绵软丰腴的腿心嫩肉,阴阜留下几个微红的牙印,被稀疏的毛发覆在上面,陆鹤良遂咬得更加用力,把吻痕押在上面,一个连着一个。
“呜……叔叔好痛……别吸,痛呀……呜呜我想尿尿,好酸……”
燕茯苓感觉自己像是被爆操了一遍,整个穴又酸又爽,那种痛意内化后像是被从里面顶到了,她急切地想释放出来。
腿不住发着抖,终于在陆鹤良把吻痕留在她腿弯绷紧的筋线上时骤然一松,整个人泄了出来。
不知道是尿还是水,燕茯苓只听到淋洒的液体声音,陆鹤良往常一定会带着笑意说话逗她,但此时却沉沉呼吸着,重重顶胯操她的嘴。
太骚了,陆鹤良在心里想,屁股又贱又懵懂,什么都不知道却频频一股股喷着水,小屁股整个泛着红,被凌辱久了的阴蒂颤颤巍巍,肿得像粒红豆。
让他想把她操烂。
“嗯哈……茯苓……”他喘息着叫她的名字,终于还是没忍住,射了出来。
精液的味道腥膻浓郁,燕茯苓皱着眉头等他射完,一点一点吐在男人腿上。
陆鹤良已经坐起来,看她口中往下流的精液,用湿巾帮她擦嘴,眼神却越来越深。
在最后的精液都吐干净后,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吻住了她。
嘴里还有腥味儿,陆鹤良想自己确实是个畜生,唾液稀释之间,他想什么都不管都不忌讳,就维持这样让她骑坐在自己身上的动作,把性器埋进去。
006 5 如果时间可以像机械一样折叠
陆鹤良回来得很晚。
燕茯苓被折腾狠了,没做却也和做爱的运动量几近相同,洗过澡躺在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陆鹤良在这时候终于有功夫想起,自己和儿子的事情还没有解决。
陆延做完的教材就放在玄关的鞋柜上,陆鹤良想他倒是听燕茯苓的话,让他回来就真的回来了。翻了几下,陆鹤良倒了杯水,拿着教材上了二楼。
来到陆延的房间门口,他轻轻叩了三下。
卧室门被推开,陆延那张清俊的,与他有六分像的脸露了出来,没什么多余的表情。
陆鹤良言简意赅:“做得不错。”
陆延也言简意赅地说了句谢谢,把书接了回去。他对陆鹤良还厌恶着,察觉他还有话说,就站在门边等着。
陆鹤良和自己的儿子在廊灯下对视,面上是似乎什么也没发生的坦然表情。他轻轻拍了拍陆延的肩:“最近又长高了。”
陆延心道所有的父亲没有话讲的时候,是不是都会说这么一句不上不下的客套话。
他没有接受父亲的示好:“还好。”
陆鹤良点点头,指了指陆延的身后:“进去说吧,做的题有一些问题,我再给你讲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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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钩鼻是犹太人的标记,翘鼻子是美国中上层白人的标记,中国人讲面相,个中确实包括着遗传学的理性因素,并非全是玄学。
陆延看着父亲低头把教材翻到他故意做错题的那一页。这是回国后,陆延头一次认真地观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