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茯苓一怔,觉得不对,正要说什么,已经有东西突兀地挤进了腿间。没给她反应的时间,陆延的手指隔着湿漉漉的内裤,径直揉开了她的穴。

燕茯苓呜咽了一声,往后伸手去拦他的动作,但身体已经开始哆嗦,显然被这突然的触碰刺激得要到了。

“你怎么说话不算话?你……”

“燕茯苓,你最近对我做了多少坏事情?”陆延不紧不慢开口:“早该有这么一天了。”

话说的像是要和她讨债,燕茯苓自觉理亏,偃旗息鼓不吱声了。

屋子里安静下来,只有汩汩的水声,陆延很耐心地揉着,女孩子两瓣饱满的软肉被淫水润得一碰就开,他在找豆豆的位置。

刚刚找到,揉了一下大概的地方,燕茯苓就泄了。

她羞得全身泛着粉,暗淡的光线下呈现出一种很暧昧的颜色。声音也呜呜咽咽的,好像是羞得哭了鼻子。

内裤早已经吸水饱和,除了遮挡再没什么用处,那些透明的淫水顺着腿直往下淌,陆延喉结滚动,看到她腿还在颤,手则紧紧贴着门。

陆延蹲下身,轻轻把她的内裤褪下来。

燕茯苓夹着腿不让他碰:“都怪你,呜呜你别碰我……我第一次当着别人的面尿尿呜呜呜呜我再也不理你了王八蛋!”

“别哭了,燕茯苓,”陆延哑声道:“没尿,只是高潮流水而已,我给你舔掉就好了。”

“要吗?”

陆延轻轻剥开女孩子腿间被内裤闷得又红又粉的臀肉,露出只有梦里才会看到的,饱满肥软的穴。

好漂亮,比他以为的还要漂亮很多。

只这样看着,陆延已经感觉自己要射了。

他轻轻凑上去亲了一口。

0025 24 这里……让我碰,有问题没有?(存在玩屁股情节,接受不了不要点)

陆延后来永远忘不了这个晚上,它被陆延认为是自己生命里,最浓墨重彩的几个小时。

有作家把自己和妻子相爱的时间写进小说,后来被追随者命名为“布鲁姆日”。陆延觉得十月的这个夜晚就是他的布鲁姆日。

白天女孩子对他爱搭不理,宁可从靠墙的暖气排那里挤出去也不从他座位身后经过,下午自修结束就和韩莎莎去麦当劳写作业,一个正眼也不留给他。

而在这个晚上,她被他压在卧室门口,被他把穴舔得湿红。

燕茯苓脸皮很薄,还嘴硬,属于典型吃硬不吃软的那一类。

身体被压在门上,两瓣屁股被身后的少年剥开,继而揉开收拢的穴,把吻印在上面,这个过程已经让燕茯苓羞愤欲死。

陆延显然知道对她只能用以暴制暴的法子来治,挣扎得越剧烈,他就越是凶地按住她,而后也不等她回答到底是要还是不要,脸就凑了过来。

……燕茯苓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坐在陆延的脸上的,总之他始终没让她转过来。

屋门被她的体温贴得最后也带了温度,而陆延坐在地上,按着她的后腰强迫她扶着门坐到他脸上。

燕茯苓下面被舔得汁水四溢,上面哭得眼泪汪汪。

她低头看着陆延的头发和眼睛。如果从前鬼使神差、不由自主地靠近是因为他那张与陆鹤良相像的脸,以至于产生认错、更换情感投射对象的冲动,那么现在她无比清楚这就是陆延,是陆鹤良的亲生儿子在舔她。

他们长相并非百分之百的相似,陆延的手指比陆鹤良要柔和很多,头发的质感也是,甚至于从那双无比相像的眼睛,她也能看出细枝末节的差别。

燕茯苓感觉自己在出轨。

她和叔叔热情地表达了无数次自己的专一,叔叔不信,或者说不在意,而她在誓言出口之后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