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良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受。
就像现在,燕茯苓身体湿得像他一把就能攥住的有形之水,可他仍觉得她的天平在往陆延那里倾斜。
他突然有些后悔。
家里有金子,而他像个蠢货一样安排“小偷”登堂入室。
堂而皇之,甚至合情合理的。
他在燕茯苓因为高潮泪眼濛濛的时候问她:“最近和陆延做什么了?”
燕茯苓吸着鼻子,坐在在他手上颤声回答:“学习…我向,陆延,向陆延学习……”
向陆延学习怎么给男人手淫,学习碰到哪里的时候会让你舒服。
燕茯苓自认自己没有说错,她也没有撒谎,只是隐瞒了一部分而已。
部分的真相让陆鹤良稍稍放心,他用湿巾擦拭女孩子臀缝里淋漓的水迹,把嫩屄擦得干干净净,除了外阴唇红肿,阴蒂肿得凸起来外,看不出有被蹂躏过的痕迹。
只是碰了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