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
僵持片刻,陆延低声道:“……燕茯苓,我帮你,但是你别摸了……那里不是能随便摸的地方啊。”
陆延在那天第一次为燕茯苓吸掉她胸口的乳汁,情潮翻涌之下,忘记问她先前是如何解决这个问题的。
种种蛛丝马迹暴露在面前之前,他不知道燕茯苓已经在自己父亲身前,被咬着奶尖,呜咽着在无数个夜晚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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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进行的无声无息,圣诞节的那个晚上街上人潮汹涌,真心想要告白,可对方只当是个玩笑。
那天燕茯苓穿着灯芯绒的咖色裙子,带一点蓬度。
父子二人的目光不约而同落在她的身上,像凝望一只委婉行走在清晨的杜鹃。
0002 01 陈皮
九月,初秋,下午。
阮娘从桌下叼出自己的收纳箱,这是燕茯苓用之前检修剩下的金属轧成薄片给她焊的。
里面盛着麦辣鸡腿剔肉后留下的腓骨鸡的腓骨因为已经退化,只有细细一条,非常方便清点数目,且耐于存放。
白青的腓骨堆放在一起,像小型恐龙的骨齿序列,而长短参差,使得阮娘轻而易举地判断出燕茯苓每次给她带的鸡腿桶究竟是不是来自M记。
她向来喜欢这家的鸡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