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良再度插进少女的小逼,龟头顶着宫口往里挤,陆延则就着方才的湿漉,把自己缓缓埋进去。

燕茯苓很快再度被干得不省人事,她紧紧抱着陆鹤良的脖颈,嘴唇被吮得又红又肿,乳尖被男人捏住拉远,而后被牙齿咬住吮吸碾磨。

那药已经很大程度上解决了涨奶的问题,可极致的情动仍刺激着乳腺,燕茯苓环着男人的肩,撒着娇边呻吟边把白嫩的奶子往男人嘴边送。

……

几乎做了一夜,陆鹤良没再刻意忍,整夜射了约摸两三次,一定要操进子宫最里面,感到嫩肉紧张的抽搐才肯射精。

陆延则直做到尽兴为止,精液的气味浓郁淫靡,他全射在套子里,不像父亲能在燕茯苓身体里灌精。

本来以安全为主,现在看着小洞涌出的浓精,又有些嫉妒。

屁股圆润软嫩,精液被里面的软肉慢慢推出来,肉洞再度合拢成小小的褶皱,前后两个穴的精液慢慢掉出顺着腿缝往下流,流过腿根泛红的指印。

“很漂亮。”陆鹤良低声道。

他看向陆延。

?好像是黄色漫画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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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2 71 陆鹤良

这一夜睡得太迟,反而没了困意。性欲的满足让陆鹤良的反应都慢了半拍,他不太适应这种全然被喂饱的感觉,在书房里缓慢踱步。

儿子在和小姑娘睡觉,他慢慢想着,坐在桌前。

陆鹤良用的稿纸向来出自机构,纸张抬头印着研究所的全称,红色字。纸页一面光滑,一面粗糙,有时会渗墨,助理常常会因为拿不定主意打电话来和他校对数据。

人到一定的年龄会开始习惯于回忆,陆鹤良最近常常想到自己二十几岁的时候,用绿色外壳的线订本写日记

不能算是日记,应该是每过一段时间的回忆性记录。

“妈妈:”

他用钢笔在稿纸的红线行上写字。

“我已经很久不过圣诞节了,上一次应该是和导师在丹佛城,绿杉上挂彩灯,布和塑料制成的星星,还有姜饼小人。”

姜饼。

陆鹤良的钢笔停了一下,他继续按照自己的心里话往下写。

“家里的小孩在今天也买了姜饼,那东西今年仍然剩了满满一袋。她不喜欢吃这种饼干,但小孩往往抵抗不了那些精美的装饰与果酱涂层。

“我是她的情人,我不知道能否称自己为她的爱人,我最后的良知,使得我没有试图和她确定某种名义上的关系。

“她是燕祁的女儿,您应该见过一面?我不能完全确定。”

“陆延现在几乎和我一样高了,他长得好,被他母亲也教得好,您如果看见,应该会很高兴。

“我翻了族谱,前几年重新修订过,今年才加上陆延的名字。往上看了几代,他应该是最幸运的,或许,我可以次之。”

钢笔停在“之”字。

陆鹤良凝视许久,扣好钢笔笔帽,把纸张叠了起来。

后面的话不适合写给亡者,写给母亲。他轻轻摸了摸自己的心口。

意识有些乱,但陆鹤良还是试图冷静地思考自己先前没有想出结果的事情。

放纵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正如向下永远比向上容易。人面对机器,往往追求更高的效率,单位时间释放更多的热量,产生更多的功,驱动更多的组机件;而面对自己,却喜欢停留,沉溺,追求低层欲望的满足。

他从忍耐里寻求对自己的确证,现实透着怪诞的合理,他需要一点证明自己在时间性的空间中正常活着的东西。

刚开始是工作,是禁欲,后来是燕茯苓。

他再度想到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