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久按住纸牌,看向赫连诛:“在大梁的时候我明明都教过你了,你还不会,说明你是个”

阮久捏他的脸:“小傻蛋。”

他说的是自己醉酒那次。

“我不是!”赫连诛转过头,张开嘴要咬他的手指。

“你这小狗!”

*

把格图鲁教会,他们再上手打了两盘,很快就到了正午。

扎营地里早已点起火堆,烤制早晨的猎物。

除了阮久早晨射中的那只兔子,午饭时,端上来的菜色又多了许多不同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