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诛瞧了他两眼,最后还是转过去了。

阮久从水里爬起来,窸窸窣窣地穿衣裳。

他套着衣袖:“这衣裳太大了,我穿不了。”

“我的。”赫连诛抱着手,“没别的穿了,你可以不穿。”

阮久想了想,还是把衣裳套上了。

这天夜里,阮久直直地躺在床榻上,赫连诛抱着他,把脑袋埋在他的颈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