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一把抓住阮久的手腕,把他拉到石头后边。

“你站得太高,太显眼了,容易把人都招过来。”

阮久紧急后退:“你、你是逃犯吧?”

“……”

阮久刚要大喊乌兰,就被那人捂住嘴,拖回去。

阮久心愈发笃定了,这人就是个逃犯,潜逃到牧场来的,疯狂挣扎。

老人了,咬着牙道:“我是逃犯,我只是怕追债的过来。”

追债?阮久眨眨眼睛,表示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真的。”老人道,“我轻的时候来鏖兀找人合伙做生意,大生意,结果合伙人背叛我了,我赔了,赔得血本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