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了好半晌才缓过来。

鏖兀的酒又辣又烈,十分冲鼻子,就算他只喝了两滴,但他还是昏昏沉沉的,爬上楼、扑到床上就睡了。

半夜的时候,他隐约听见赫连诛对他说:“软啾,下雪了,你要不要起来看?”

那时候阮久睡得正香,怎么会起来看什么初雪?两巴掌就把赫连诛给推开了。

然后赫连诛怕下了雪会更冷,就给他加了两床被子,又抱着他睡。

两床被子、两床羊毛毯子,着实有些太重了,再加上赫连诛还抱着他,阮久睡到后半夜,只觉得自己被一团热气包围,喘不过气来,逃也逃不脱,那团热气总是追着他,害得他出了两身的汗。

也是在这时候,他做了个梦。

梦境不是很清楚,好像是有个人亲了他两口,不是赫连诛之前那样,亲脸颊或者额头,这回亲的是

嘴。

阮久被吓了两跳,挣扎了两下,又被大山一样的被子给压回去,压回去亲。

反反复复,到最后,阮久的脑子就运转不动了,他混混沌沌、晕晕乎乎的,被梦里的人摆布。

阮久从梦中惊醒,忽然全身僵直,不敢乱动。

然后赫连诛也醒了,他低头往被子里看了看:“软啾,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