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的丧服。让魅魔的脑海里只能想着他的东西……这些都该是魅魔为亵渎他所付出的代价,而且……
接下来的过程的确足够销魂。魅魔比起过去还要热情许多,在两人隔了一个星期不曾相见后,魅魔仿佛多了些末路狂欢般的不要命。尽管知道他们之间只会有一个小时,大祭司的心情也稍微平复下来。
没错,这只魅魔算什么?他只是个人尽可夫的魅魔而已。他能和他的前夫在一起,也能在他的前夫死后迅速来勾引自己。他需要做的,只要把他绑起来、藏起来……只要魅魔只能看见他,不就只能属于他了么?
大祭司动了动手指,他意识到自己因愤怒而消减了药性。这种清冷禁欲的大祭司从没想过的、黑暗的念头让他感到了极端的满足。或许他的确可以……
魅魔低下头,吻了他。
那是柔软的唇,在过去,魅魔从来没有在床上吻过他的唇。从魅魔的反应大祭司可以看出,魅魔今天确实是太失控太放纵了,以至于神智都不清晰。可大祭司为了这个吻居然也神态柔软了下来,他怔了怔,觉得自己像是春天的花朵沐浴了春风。
直到他听见魅魔带着哭腔的、恍惚的声音。
“维……维德……”
“你还是那么……厉害。你真好,你也亲亲我……”
他吻着他的唇,吻着他脸部的轮廓。而在那一刻,大祭司却如堕寒冰!
他从那些话语中,突然地明白了什么。
那只魅魔在床笫之间……把他当成了那个叫“维德”的男人!
而那个男人是……
他听见魅魔软软地叫他“老公”“主人”又或是各种羞人的、他从未听过的称呼与语句。所有的欢愉似乎蒸坏了魅魔的脑子,让他真的把他当成了自己的亡夫。那些所有撒娇的言语,那些所有勾人的语句,那突如其来的相逢与勾引,原来从不是因为他而存在的。
魅魔像是真的傻了。直到镣铐碎裂的声音响起,被一把抓住手臂、几乎要把他的手腕捏碎时,他还在呜咽着抱怨:“老公你干什么呀,我好疼……”
当他被狠狠掐住腰时,他终于意识到了所谓的“老公”要干什么。
……
到最后时魅魔的脸都惨白了。曦光照到他苍白脸上时,他看起来已经没有进的气,只有出的气。可当那人压上来时,他依旧艰难地转头,要将自己的脸别到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