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拍拍他的背,余光看到他手腕上的检测环,等他鬼哭狼嚎够了才开口,就这么不想参军?
说起这事,许宴松开手,你在检测中心干嘛?
安然抿了抿唇,征兵。
对于自己的身份,他从没想过要瞒着许宴,只是许宴不问,他也错失了解释的机会。
怪不得你这么忙。征兵期间,绝大多数的兵力都会调集起来,安然也不会例外。
许宴沉默了片刻,脸上少有的认真,我不能去军队,会出事。
安然想问问为什么会出事,出什么事?可他问不出口,许宴对他还有防备,对方不说一定有不说的理由。
如果他问了,对方依然不肯告诉他,这更让他受打击。
那个测试环,他随时可以让人给他摘下来,可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
橘子的话说得任性,可他却无法反驳,在内心深处,他也是希望许宴能离他近一些。
深夜,许宴感觉到动静,艰难地睁开眼,安然刚一腿迈上床,手里提着被角准备钻他被窝。
许宴坐起来揉了揉头发,我说,你这么喜欢这张床的话,那把卧室还给我吧。
安然完全没有夜袭被抓现行的自觉,非常冷酷的拒绝,不行。
许宴不解地问:为什么你非要睡这里?
安然站在床边,一腿压在床上,抬眸看着他,一手扯开睡袍的带子,没有理由就不能在这里睡?
当然!许宴想也没想,这是单人床,两个人睡不觉得挤吗?
拉开睡袍的衣襟,安然沉默了一下,附身凑到他身前,低沉的声音又轻又缓,你没忘记我们已经结婚了吧?新婚夫夫哪有分床睡的道理?
许宴:别说我还真忘了。
一看他表情安然就知道他在想什么,面色不虞地开口,你是我花一亿买的媳妇。
虽然是事实,可以安然那张谪仙似的脸认真地说出这句话,还是戳中了许宴的笑点。
怎么?觉得自己吃亏了,要睡回来?
安然将脱下来的睡袍随手一扔,衣服划过一个抛物线落到了懒人沙发上,他穿着轻薄的丝质睡衣在许宴身边躺下。
知道就别反抗。
好好好,你是金主爸爸,你说得算。
凑过来,一手横在他身上,下巴抵在他肩头,半眯着眼,慵懒的像只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