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接过画筒仔细地抹掉上面沾上的灰尘,抱在怀里十分珍惜。
因为爸爸是画家,许宴从小对画就有特别的感情,对于会画画,珍惜画的人也特别有好感。
您的东西都整理好了吗?
女士笑笑,整理好了,走吧。
女士本想让自己走,可她一瘸一拐的,走得很吃力。
我背您下去吧。
不用。女士歉意地笑笑,你们也很辛苦,还是节省一些体力帮助真正要帮的人吧,我自己一个人慢慢走下去就行了。
如果脚没摔伤的话许宴当然可以不用管她了,不过现在这样,万一出去又摔一跤那更麻烦。
许宴直接在她面前蹲下,侧头笑着说:在我眼里,您也是需要帮助的人,如果您过意不去的话,就帮我节省一点时间吧。
女士一怔,莞尔,将手里的画筒交给他后趴到他背上,给你添麻烦了。
许宴背着人走出来,大长腿走得又快又稳。
您的行李就只有这两幅画吗?
嗯,对我来说,再没有什么能比这两幅画更贵重的东西了。
是画本身的价值贵重还是意义贵重,这个问题许宴没问,他们只是救与被救的关系,再问下去就过界了。
说起来,我爸爸也是画家,您这么喜欢收藏画作,说不定认识他哦。许宴向来擅长调节气氛,敏锐地感觉到女士异样的沉默,他随意扯了个话题。
听到他的话,女士心情好了一些。
许宴没有去看她,却听到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笑意。
你爸爸叫什么?
他叫许心在,是个在我们当地小有名气的画家。
许宴一说完,察觉到女士的身体一僵,他立刻反应过来,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不知道自己错在哪的时候,总之先道歉肯定没错了。
抱歉,我
你是心在的孩子啊。他没说完,突然传来女士的声音,比刚才低沉一些,略有些不稳,我说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你很亲切。
许宴一顿,您认识我爸爸?
何止是认识,他还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