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安然大步走过来,按着他躺下。
伤口还没愈合乱动什么?
你这么久不回来,我当然要出去看看咯。许宴顺手拉着他坐到床边,我的腿已经不疼了。
为了证明这句话,许宴晃了晃腿,这个治疗仪效果很不错嘛。
安然若有所思,小心地在他的伤口上按了按,缓缓解开纱布,狰狞的伤口已经愈合得只剩下一条细缝了。
才两个小时,哪怕有治疗仪辅助也不可能愈合得这么快。
他的自愈速度加快了。
安然解着绷带,不动声色地问:之前忘了问,你没怎么提起过双亲,他们都不在花都吗?
许宴一顿,状似随意地应了一声,嗯,出去玩了还没回来。
他们叫什么名字?问完又觉得突兀,安然补了一句,不方便说的话就算了。
许宴看了他一眼,凑近露出一抹坏笑,怎么,丑媳妇想见公婆了?
安然把绷带扔到一边,双手撑在许宴的身侧,同样凑过去,首先我不丑,其次不是见公婆,是见岳父。
许宴挠挠他的下巴,打趣道:这么迫不及待,就这么喜欢我吗?话里毫不掩饰自恋的本质。
安然不为所动,回到最开始的问题,所以他们叫什么?是做什么的?
双亲的名字倒不是什么秘密。
爸爸叫许心在,是画家,不是我吹,他的画比我的还值钱。
安然:说得好像你的画很值钱。
说着,许宴打开个人终端给安然看照片。
这些、这些都是咱爸画的,是不是很厉害?
安然一张张翻下来,都是风景画,画风细腻灵动,无论是国色牡丹还是路边的小雏菊,经他之手都美得让人难以转开视线。
在一副名为家的画中,一个男人站在倒挂的蔷薇下,手里抱着牙牙学语的婴儿,他侧着身只能看到半边脸。
看看,我小时候是不是特别可爱?
嗯安然随口应了一声,却看着男人的脸出神。
为什么会有种很熟悉的感觉,这个男人他在哪里见过?
阿宴,他是父亲?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