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疗人员正准备剪开许宴的裤腿,却被安然拦住。
出去吧,我来就行。
等人走出去,许宴看看坐在身前的安然,见他低眉顺眼,认真地给他剪裤的模样,突然觉得伤也没那么疼了。
陶醉在老婆的颜值里迷迷瞪瞪的,等他回过神一看,不对啊,裤子怎么越到大腿了?
许宴按住安然还要继续往上剪的手,意味不明地笑,安哥哥,你要做什么?
安然看过来,看看还有没有别的地方有伤。
许宴挑眉轻笑,哦,是看伤,没一点别的意思?
安然看着他,手从剪开的裤缝里摸上去,眼底含着几分戏谑,你说呢?
许宴承认自己被诱惑了,刚凑近,安然却转开了视线,从一旁的托盘上拿来清洁伤口的工具。
流了这么多血还这么精神,看来是伤得不够重。声音凉凉的。
许宴低头看看自己那个特别精神的部位,特委屈地控诉,它这么精神都是谁害的。
安然理直气壮地怼,我又没做什么特别让你精神的事情。
许宴:刚才是谁摸我大腿摸得那么开心的?
安然帮他包扎,丝毫不心虚,我只是在确认你腿上有没有伤。
许宴轻哼了一声,靠在床头,我还找你算账呢,你倒先教训起我来了,你无故跑路是不是要给我个解释?!
安然在他纱布上打了个漂亮的结,见许宴的腿放到治疗仪中。
我的职责不允许我对任何人透露行踪。
看他气定神闲的样子就来气,等他把手里的工具放回去,许宴突然弯腰过去,捧起他的脸就亲。
舌尖撬开安然的双唇,呼吸立刻变得急促起来,半晌分开,许宴舔了舔唇,意犹未尽。
走失这么多天,我总得要点利息回来。
救援队接到许宴后,又根据安然的命令去218班集结的地方。
经过几个小时战斗,学生们陆陆续续地将十只工虫都制服了,听到个人终端时不时响起的积分增加公告,一个个瘫倒在地,却雀跃得睡不着。
许宴去哪了?
紧张的战斗过后,赵越这才想起来,全程都只有他和金泽在作战。
许宴很多时候的行为都是特立独行的,赵越只以为他不想参与其中,可现在找了一圈都没看到人,这就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