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显然不信,什么样特殊的情况非得指定医生给你检测?
许宴轻叹了一声,我就一omega,他非说我有问题,还给我戴了检测环,说让我每天到他这里报道一次,这不,我过来了,他反倒不见我了,医生也不能这么任性啊。
工作人员看到他手里的检测环结合他的信息素信号,对他的话相信了一半。
既然这样,那你大可以在这里等等,这么吵吵闹闹的像什么样?
许宴很无辜,大哥,家里老小等着我回去照顾,学校里老师等着我交作业,实在没时间等啊,要不你帮我找找?
三两句,两个工作人员别说动摇了,帮着许宴开了门。
两天前被忽悠过的安保人员走过过来对着自己的同事摇头叹息。
又上当了两个。
许宴大摇大摆地走进去,看了一圈没发现橘子,只看到了窗台上的布偶猫。
橘医生?小雏菊?许宴在不大的房间里到处翻找,告诉我安然在哪我就不来烦你了,不然我明天带上铺盖过来躺你门口不走了。
橘子缩着爪子躲在实验台底下,气得不停挠地面。
自从那天许宴来过后,这三天他每天来十几次,一下课就来,一让他进来就坐着不走,还不听地念叨,念得他心烦意乱,想一爪子拍过去。
本还想从许宴手里要回安然,现在看来不被他整死算不错了。
许宴到处转了一圈,连桌底下都看了,还是没有。
真没在啊。
橘子悄咪咪地偷窥了一眼,见他往外走,松了口气。
既然这样,那我十分钟后再来吧。
一口气噎在了喉咙口。
喵呜
娇滴滴的猫叫声从许宴衣服里传来,他慌忙把香香抱出来,送到嘴边亲亲又蹭蹭。
宝贝,醒了?
安然迷迷瞪瞪地被他占了便宜,伸爪按着他的下巴推开,喵呜。饿了。
许·猫奴·宴从猫崽渴望的眼神里立刻知道它饿了,返回房间,从口袋里拿出分装的小鱼干,捏着一条喂到它嘴边。
安然还不太清醒,肉乎乎的小爪子揉了揉脸,盯着许宴看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张嘴。
边喂边揉粉嫩的小肉垫,许宴觉得老婆跑后失去的幸福感又回来了,然后忍不住就多喂了两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