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琰手上的力度又狠又凶,而那本柔软冰凉的异物随他心意变得又硬又实,像一根真正的阳根捣在我体内,碾磨着脆弱泥泞的内里。
而他捏住我前端的另一只手也不甚温柔,用力又揉又捏,狠狠蹂躏着脆弱的铃口,令那处又是疼痛,又是火辣。
石椅上的空间狭窄逼仄,弥漫着浓重的情欲味道。
重琰倾身覆着我身体,一只腿屈在我弯折的两腿中间,唇舌挑逗着我的上身,双手则掌控着我下身两处私密之地,肆意亵玩逗弄。
我被他弄得浑身大汗,满面潮红,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后方淫液不停流出,直把我的后背和头发全都打湿,一一缕一缕粘在赤裸的肌肤上。
乳尖已被啃咬得肿胀不堪,隐隐有血珠渗出,他便将血珠舔去,又攀上我的肩颈,狠狠一咬,用力得似要将我整个人都咬碎,突然问我:“周离,你现在快不快活?”
我哪里还能回答他,就连颈上这点疼痛,也被即将濒临极点的情欲冲刷得一干二净,只能溺在欲海之中,扭腰摆臀,放纵呻吟。
重琰轻哼一声,没有再问,手上抽插的动作却陡然加快。
如此又插上数十百回,他咬住我耳朵,低沉道:“小嫂子,潮吹给我看。”
魔尊似乎对我的欲望掌控得一清二楚。
便在话语落下的那刻,身体里那片敏感之地被又一次猛烈冲撞,终于经受不住般剧烈痉收缩起来,被生生插到了高潮。
我“啊啊”尖叫着,头部高仰,架在石椅扶手上的脚背弓起,脚趾难耐地蜷缩,脑海中一片空白。
重琰低笑一声,站起身,将我穴里的异物扯出来扔掉,同时放开了堵住铃口的手。
满腔的欲望终于有了倾泻的出口,一股又一股淫液迫不及待地从穴里潮喷而出,前端的阳物也开始潺潺吐露。
剧烈而漫长的高潮中,我的身体仿佛飘在云端,灵魂亦是同样,所有的绝望与忧思,似乎都离我而去。
此时此刻,我应是无比快活的。
可不知为何,泪水却不住从眼眶滑下。
我双腿大张,身体兀自在高潮中颤抖不息,迷离空洞的目光望着洞顶。
许久,被欲望折磨得沙哑的嗓子里,突然溢出一声干涩的低语:“不要……”
不要看我……
七十四
束缚住我的魔气不知何时已渐渐消散。
我的手坠落下来,捂住脸,缓缓把自己蜷缩成一团。
鼻端尽是腻人的花香和淫靡的气息,之前飘上云端的快乐似乎只有一瞬,一瞬之后,绝望的海水便又再度倾盖而下,淹没心头。
我把头埋在臂弯中,五指紧紧抓住手臂,想凭着疼痛来转移这份难忍的苦楚,却不能够。
被惑心咒所放大的绝望时刻不停折磨着我,未经历过这种痛苦的人,恐怕永远都不能明白,来自精神上的压迫,竟真的能够将人逼入死境。
魔尊不欲我死,便给了我另一种方式的生。
刚刚释放过的身体虚弱无力,可被折磨得脆弱不堪的精神,却已开始渴求着什么。
蜷缩的双腿耐不住地磨蹭了一下,被撑得太大仍未合拢的穴口微微翕动起来,像是开在风里一朵亟待被采撷的花。
百倍放大的绝望与痛苦,百倍放大的欲望和渴求。
直到这时,我才真正认识到,魔尊的手段,究竟有多么残忍。
他不仅要在那人视线下对我进行一番折辱,还要我陷在欲望与痛苦的轮回中,循环往复,无止无休。
他要我成为一个永远沉溺于情欲中的炉鼎,成为他手底下一只没有理智的、只会张腿挨肏的、发情的狗。
我埋首在双臂里,弓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