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抿了抿唇,喉间干涩难言。

“怎么,回答不了?”修长冰冷的指尖抚过我面容,上面诡谲妖冶的黑刺痛我双眼,“是不是还要本尊,助你感受一番潮吹的滋味……”

话语间,肉穴已被滑腻冰冷的异物抵住。

长睫颤动了一下,嘴唇抖索不停。

“很痛……很冷……”

低低吐出几个字,魔尊却仍不愿放过我,逼问道:“还有呢?喜不喜欢这种感觉?”

咬了咬唇,“痒……不……不喜……”

“嗯?”他音调微微扬起,在我阳物上狠掐了一下。

痛苦地抖了抖身体,把“不”字咽了下去,断断续续道:“喜……喜欢……”

“喜欢什么?给本尊完整说出来。”

漆黑指甲抵在瞳孔之前,是无声而极致的恐怖。

热液自眼眶流淌下来,我浑身抖个不停,闭上眼,呜咽着道:“喜……喜欢……潮吹的感觉……”

“很好。”他终于低笑出声,伸手捏了捏我的鼻子,“乖孩子,给你一点奖励罢。”

他伸手扣住我肩,将我拉得更近,另一手则抚上我的前端,缓缓摩挲起来。

“别……啊……”

被禁锢得已经麻木的前端在这样的玩弄下重新有了感觉,激痛与麻痒之感流遍周身,我缩在他怀里,不住扭动着身体,唇边溢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呻吟。

他拍拍我臀,道:“说好是奖励,便不会拘着你,待会便让你射,乖。”

泪液密密流下,我难耐地仰起头喘息,身上的锁链哗哗响动着,腹下玉肉茎被魔物握在掌心把玩,连同那根插在其中的异物。

伴着他重重一揉,我尖叫一声,下腹骤紧,而那异物也被应声拔出,久积的浊液一股股射出,散在水面上,如同漂浮零落的柳絮。

与此同时,我听到了长剑出鞘的声音。

六十四

我靠在魔尊怀中,身体兀自在情潮中轻颤不已,抬起湿漉长睫,便见寒泉边上,白发男人悄然立在那里,手中长剑直指过来,如霜似雪的剑意笼罩此间。

他身上沾血衣裳未换,臂上缠卷着白色绷带,眉目萧疏,目中寒意深深。

“放开他,”还是那清冷淡漠的声音,“重琰。”

魔尊发出低低一声笑,用臂膀圈我在怀,抬手握上我下颚,缓缓往下抚摸过大片泛着晕红的肌肤,在胸前翘起的嫣红处捏住挤弄,惹我一声轻吟,“如此尤物,如何叫我轻易放手。凌鹤,你养的这小东西,在我手里也是得了趣,想来日后不免会对我食髓知味,念念不忘……不如你便忍痛割爱,把他予了我,如何?左右不过一个炉鼎而已。”

“我说,放开他。”青霄真人一字一顿重复,长剑寒芒烁烁,有无上道则在剑尖凝聚,盈盈一点亮光,将石洞映照得一片通明,更衬得他发如霜雪,面容冷清。

“好一把无我无物之剑,”魔尊赞叹,“却不知你如今剑心不稳,精血亏缺,剑道亦被我魔气侵蚀之下,又能发挥出它几成威力?”

青霄真人道:“杀你一区区魔气分身,足矣。”

“世人皆言你薄情寡欲,不言情爱,可是如今看来,却并非如此。”魔尊揉弄着我胸前肿胀红樱,那处早已被池底沙石磨出许多细碎伤口,一摁便有细细血珠渗出,沾在他洁白指尖,他抬手放入嘴中轻舔,“如此甜美的滋味……不愧是上上等炉鼎,便连血液之中,亦有道则流淌,若为我魔功祭品,想来不过数载,我便可恢复当年圆满之境,再与你一决胜负。你不是一向自忖天底下难有敌手,高寒之境太过寂寞么?如今我回来了,还送你这样一份大礼,你难道没有惊喜?”

“说起来,我死之后,你这把剑,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