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稳稳带上,可喜可贺。
五十八
恐惧如同一张巨网,铺天盖地将我笼罩。
我被缚其中,双腿之间最为隐秘之地还在被人深深地、用力地开凿,甜腻的花香盈满空气,喉骨却被掐得生疼。
男人的气息是从未有过的混乱狂暴,汹涌的戾气随着他胯下一次又一次顶弄,巨浪般拍击到我身上,仿佛要将我彻底肏死在身下,方能止息。
恐惧与欢愉一同侵占我周身,窒息的痛苦使我泪流满面,肉穴却因此咬得死紧,近乎痉挛般收缩不停。
那嵌在我体内的粗长肉刃却在其中得了趣,猛然涨大几分,抵在紧窄湿热的鼎腔内,大力抽插蹂躏,似要将我的五脏六腑搅碎成泥。
孽根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摇晃着,窒息之下,一种隐秘而强烈的幻痛从铃口传来,甚至盖过出精的欲望,于是,那根几乎要被男人插射的东西,便只能硬生生涨在那里,无助地淌着泪。
不能……呼吸……了……
我颤抖着去握男人的手,想央求他的怜悯,尽管我连自己做错了什么,也想不清。
腰臀被顶得耸动不停,虚软的手难以抓稳,一次次被震落,又艰难抬起,可男人的动作,却仍是如此粗暴,似只是单纯的对着一个容器倾泻怒火。
他在惩罚我……
昏沉的脑袋无法思考,男人方才说过的话语,沉沉回旋耳边:
究竟是何时……
他究竟是何时,将你弄脏……!
所以,是因为,我脏了么……
脏了……所以他才如此待我……
视野在窒息下渐渐空茫,锢住脖颈的束缚却忽然松下,鲜活的空气流入肺腑,引起一阵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