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剑宗,因本能误伤同门,在戒律堂受罚之时,有人越过层层层人群,将我揽入怀中。

“我……我不是……故意……”常年与野畜为伍的我,连最简单的人言,也述说不清。

而他只是揽住我,对我说:“我知道。”

“没事了。”

初初习剑,久学不得要领,焦躁难言之时,有人默默站到我背后,俯身下来,将手覆在我腕上。

“心静,意坚,不可急躁。”他在我耳边低声道,“我助你运剑一回,且专心体悟。”

指尖颤动了一下,我努力将剑握得更紧,“是……师、师……”

“师尊……”

喉间溢出沙哑的呼唤,下一刻,后背便被猛然抵上粗糙的树干,身体悬于半空,无法着力,只能将双腿环上男人腰身。

我睁着迷蒙的眼看他,那些闪动着磷光的记忆碎片一一自眼前飘过,而后,唇边便微微笑了起来。

“师尊……师尊……”

撒娇一般的低唤,声音柔软而轻,似在触碰一场易碎的梦境。

下颚突然被他抬起,捏在手心。

男人低着头,颊边霜发散乱披下,仍是那副薄情寡欲模样,一双冰湖般的眼静静审视着我。

他喉间浮着一点晕红,宛如红梅缀于雪地,是方才被我吮吸啃咬的痕迹。

好想……好想要他……

想要承受他的炙热,想要与他融而为一,想要与他久不分离……想要他永远这般,疼我,爱我,注视着我……

“师尊……徒儿……好想要你……啊……”

扭动着腰臀去蹭他的胯,挺着翘立的乳首去磨他的衣,我被满涨的欲望折磨得低泣起来。

是身如业,从颠倒起;是身如梦,为虚妄见;是身如影,从业缘起;是身如焰,从渴爱生。

“惑情咒……”男人突然说了几个我听不懂的字眼,而后狠力捏着我下颚,低沉道:“你中了咒,周离。”

我痴痴笑起来。

若说我身上有什么咒,那必然是他所加诸我的,情欲之咒……所以,我才会这般酸痒难耐,才会这般,渴求不得……

“师尊……你摸摸徒儿罢……”我的手游移至股间,覆在他手背上,穿插过他湿漉漉的指腹,“这里……又湿……又痒……好想被师尊疼爱……”

“够了。”他冷冷打断我,声音寒硬如铁,只是胯下炙热,早已坚挺。

我颤抖着用手去摸他,被他狠力拽开,他声音带上一丝咬牙切齿的味道:“这次,是你自己自找”

湿透的衣物被他狠拽下来扔到地上,两条光裸的长腿被他架在臂弯,后背紧紧抵着树干,被粗糙的树皮划过,落下火辣辣的疼。

“师……啊!”

没有丝毫准备,对方胯下巨龙便已猛然撞入洞中,激起水花浪涌,将周围溅湿一片。

体内磨人的空虚终被填满,泪液密密从眼尾滑落下去,男人却突然停在那里,捏起我下颚,面无表情问我:“山野之中,幕天席地,被我这般肏弄,很爽?”

我低泣着点头又摇头,双臂圈着他脖颈,身体无处着力,后背不断往下坠去,肉穴因惶恐而夹得紧紧的,低声道:“要、要掉下去了……呜……”

“不会。”

他说着,突然重重往上一顶,将我身体重新顶回原处。

突如其来的刺激令我高亢地尖叫一声,而紧接着,便是接连不断的顶弄,令我呻吟不断,再无止息。

数十百下过后,肉穴便已被彻底肏开,烂熟的媚肉缠卷着那根深入体内的肉刃,像一只贪婪的小嘴,每一次抽出,都迫切地张开迎接其归来,而每一次深入,都会用尽全力地吞咽着,甚至想要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