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牛。还是你这具淫荡的身体,更顺服些。”

我轻轻呵了一声,双腿却被压得更低,被他死死按住,剑鞘次次狠击在那一点上,插得我低吟不止。

拳头握紧,又松开。

为这样一个人弄伤自己,又有什么意思。

殷诀动作愈急,几乎有点气急败坏的意味。

我侧着头,散乱的乌发遮盖住我半张脸,目光看着虚无的一点上,有时散乱,有时凝聚。

意识渐渐飘离开来。

这具皮囊像是一具容器。

我的灵魂悬在高空,看着它为人鱼肉,仰躺着翻出雪白的肚皮,又被利刃戳穿,架在火上炙烤。

终于,烤得熟透了,溢出乳白的汁液。

皮焦肉嫩,散发出诱人的浓香。

旋即,是男人粗重的喘息。

剑鞘被一寸寸抽了出来,拍打在我脸颊上,流下一片湿滑微腥的粘液。身体本能的颤抖着恐惧着,想蜷缩到一处,又被人强行打开,楔入更为巨大的、火热的事物。

经脉之中气息流淌,通过交合之处源源不断的溢出。

麻痒、炙热、难耐。

又是痛苦,又是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