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双手撑在身体前方,被他撞得摇晃不停,嘴中艰难容纳着过大的巨物,发出含糊破碎的呻吟。

眼泪在黏湿的睫毛缝隙中溢出,口中尽在对方膻腥的体液味道,津液顺着唇角不停流下,滴在手背上。

我似乎成了一件纯粹的、盛放欲望的容器,或是一个供人抽插的、虚无的洞,颠簸摇晃,浮浮沉沉。

不得解脱。

青年的欲望涨大得比往日要快,泄出也早上许多,喉道很快便被一股股膻腥的精液灌满。

我想将精液吐出,肉刃却紧紧抵住舌根,迫我只能滚动着喉结,一点一点艰难地咽下去。

他将肉刃从我口腔抽出,温柔抚摸着我的发顶,心满意足地夸赞了一句,“真乖。”

我伏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宛如溺水之人被救上岸,胃部抽搐着翻滚着,我狼狈地干呕起来,却未吐出任何东西。

“师兄?”

殷诀俯身下来,将散乱在地的衣物披在我身上,缓缓拍着我的背脊,声音似有一丝慌乱,“你怎么哭了。”

我仰起头,空洞看了他一眼,冷冷道:“别碰我,脏。”

殷诀一下愣住,忽紧紧抿住唇,似在忍耐什么。片刻后,他不理我反抗,便强硬替我理好衣襟,将我抱到了外面座椅上,拎起茶壶仰头一口,又深深吻住我唇,将苦涩的茶水渡进我嘴里。

口中膻腥的气味被茶水冲淡下去,殷诀长臂一伸,便将我圈在怀里,而后唇舌探入,细细舔吮着我口腔中的每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