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我拦腰抱起,一边走一边扯松我身上衣物,将我抱到墙边堆放茶具的木柜上放下。

杯盏掉在地上裂成碎片,装着灵茶叶片的木盒亦滚落下来,洒落一地茶香。

背部紧贴墙壁,肉臀则抵着冰冷的硬木,硌得生疼,而身侧则是一扇极窄的屏风,仅能遮住大半个人的身形。

殷诀将我身上最后一件衣物褪去,布满青紫欲痕的大腿被扳开来,向上折起,极艰难地攀住柜沿。

阳光绕过屏风斜射进来,在蜷缩的脚趾和弯起的脚跟处形成光与影的分界,我用双手撑着身侧,尽力躲进阴影中,散乱的乌发披在肩头,流水般滑落下来。

殷诀立在阳光里,身着劲装黑衣,肩上还沾着一层薄薄尘土,满身桀骜难驯。

但他的眼眸却是沉沉的黑,如一潭蓄满欲望的水,深逾千尺,望不到头。

他将手轻而易举地插进那个潮湿红肿的洞中。

仿佛已深知这具身体的敏感与淫乱,不过是几下旋转碾压,便已搅出微弱的水声,片刻,他动作突然停下来,将手指尽数抽出,把指尖淫液抹到我唇上。

“这样湿热松软,合都快合不拢……你方才就被人用过!”他语气似有愤恨,湿漉的手移至我的大腿上,打湿那片红肿刺痛的肌肤,“顶着这么一身淫秽痕迹,师兄竟还有脸来参加试炼大会,我该说你勇气可嘉,还是……不知廉耻?”

我难堪地别过头,腿根在他手中微微发抖。

“哦,对了,我差点没想起来,师尊本也不承认你是我云崖峰弟子,师兄怕不是在床上拼命讨好迎合,才换来这么一次参赛机会吧?”他冷冷睨着我,言语锋利,透骨穿心。

而残酷的是,这些话,似乎与事实,相差无几。

长睫无力颤了颤,我看着墙根上倒映着的高大的影。

晃动着,狰狞着,是会咆哮着生啖人肉的巨兽。

它俯身下来,用言语作刀,肉根为刃,将我切割得支离破碎,鲜血淋漓。

空气里氤氲满尘埃,狭小逼仄的空间里只有情与欲,在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