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到大腿内侧开始发红肿胀,火辣辣地疼,那物太粗太长,许多次浅浅顶入穴口之中,虽未往深肏去,仍让我尾椎涌起一阵战栗。

我不知他何时会结束,只能蹙着眉强自忍受。

男人炙热的呼吸打在肩头,双手揉捏着我的腰胯和前胸,而有力的下腹则一次次打在我肉臀上。

虽未受真正侵犯,却已是被完全侵犯的感觉。

他抽插的动作很是快速,似只是为了泄欲而为,那肉柱也的确快速膨胀起来,顶得我两瓣臀肉震颤不已。

他却久久未曾尽兴。

滚烫的汗水滴落在我肩头,比泉水更为炙热,我突然听到他沙哑的声音:“跪下来,用嘴。”

我怔愣了许久,才勉强理解他话中的含义,身体却已不受控制的跪下来,含住了他那东西。

他按住我的头,在水中快速的插弄起来,次次顶到咽喉深处,泉水顺着阳物不停涌入口中,又被喉咙痉挛着吞咽下去。筑基修士在水下屏息的时间虽比凡人要长,但终究有所时限,他便次次在我无法喘息之时将我提起来,未过片刻又按入水中,如此反复五六次,才总算抵在喉道中射了出来。

咽下那些浊精和一肚子泉水,我已死去活来一番,被捞起来时眼眶发红,只不住想要干呕。

男人的指腹抚过我脸颊,“怎么哭了。”

我看着他那张冰冷淡漠的脸,手颤抖了一下抬起,又垂落下来,手指掐入掌心,恶心反胃的感觉缠绕着我,正午炽烈的阳光亦令我头晕目眩。

水中踉跄了一下,我木然道:“真人若是已经用完我了,可以放我离开了吗?”

男人皱起眉,静静注视了我片刻,淡淡道:“穿上衣服,跟我走。”

三十一

我将散落在地的衣服拾起穿上,又从床头拿回我的剑。

即便置放之时已很注意,剑鞘还是被沾湿些许,我小心翼翼地用衣袖将其擦干,走出洞府,青霄真人已等在那里。

他仍是一身雪也似的白衣,干净不染尘埃,洞口的白光打在他冷峻清隽的脸上,像经久不化的寒冰,静静矗在那儿,仅是远远看着,便令人不敢靠近。

他见我走来,淡漠视线便落在我身上。

“把手给我。”他说。

迟疑将手伸出,被他长臂一拉,整个人便落入到他怀中。

还未得我反应,蓦然已置身高空,冽风冲刷而过,周遭景色飞快往后退去,一柄长剑载着我二人在云雾中穿行。

长长的乌发与白发在风中交缠在一处,男人胸膛紧实温热,冷冽深沉的檀香包围着我,是他身上的味道。

我周身疲累,僵着身体被他搂在怀中,低头看着脚下的长剑。

御剑飞行,这是多少剑修渴望做到的事情。

只是,御剑术非元婴以上修士不可学,而能够寻得一把与自己心神相通、可以用来修习御剑术的剑,亦非易事。

青霄真人的剑,早已在与重琰一战时断去,如今这把,不过是一柄再普通不过的凡铁。

剑修断剑,无异于失却半身。

七年前,他大战归来之后,便一直在洞府闭关。起初,世人皆闻青霄真人断剑重伤,魔道数十高手便籍机前来寻仇,却不知其早在与重琰大战之时,便突破到了更高的境界剑心大成之境。

青霄真人已不在乎有没有剑,亦不在乎有多少敌人,再普通的凡铁在他手中,亦可翻山倒海、搅动乾坤,而再厉害的敌人在他面前,亦不过是一剑之间。

那日,云崖峰下了一场血雨,魔道数十高手尽数埋骨于此,先时,我立在檐下躲雨,而后又满心担忧去寻,却远远见其立在血雨纷飞的半空中,竟是在……笑。

那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