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流下来。

“可我是个人啊,是个人啊!”

嘶哑的声音,被他插进鼎腔的动作,顶成破碎的呻吟。

欲潮翻涌之中,我伏趴在他肩上,靠在他耳边,身子迎合着他的大力的撞击,在淫靡的呻吟中吐出一句。

“凌鹤,我恨你……”

我曾经有多么的仰慕你,如今就有多么恨你。

一百一十八

日子浑浑噩噩地过去。

无论昏迷亦或苏醒,我能见到的,唯他一人。

世界黑暗而寒冷,伸手抓住的,是他炙热躯体,耳畔听见的,是他低沉喘息。

孤雀被折去羽翼,落下长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