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穴之中笼罩着令人不安的气息,仿佛有一只择人而噬的凶兽藏在看不见的深处,令人脊骨发寒。
我再待不下去,从洞穴里退了出来。
外界天光打在我身上,驱散了那股寒意。
沉着脸往山下走,我见了山路旁,开了许许多多的花朵,有我所熟悉的,也有许多陌生的,盛着露水,鲜艳漂亮,朝气蓬勃。
紧绷的心弦微微舒缓开来。
我从前执于修行,从未注意过身边朝夕可见的风景。
而现在,也只是单纯觉得美丽。
我从前也不知殷诀折下每一朵花时的所想所思。
只是如今一看到花,便会想起他在火光中微红的脸。
我没有再回自己的居所,而是去了后山竹林。
竹林中有一石桌,上面已经布满厚厚灰尘,看上去许多年都未曾有人来过了。
小时候,青霄真人曾抱着我在这石桌旁,一笔一划教我识字。
长大之后,殷诀刚入门,常与我在后山一同练剑,疲惫时,便伏在桌上,用脑袋枕着手臂,与我谈天说地,眉目俊美,神采飞扬。
很多回忆,我以为自己已忘了,其实并没有。
我用手拂了拂石凳上的灰,一个人坐下来。
或许,也是今生最后一次坐在这里。
从午后到傍晚,直至夜幕降下。
月色洒落一地清辉。
天上繁星点点,地上却只我一人的影。
无人与伴。
遥夜难明。
一恍又半月过去。
我自打坐之中醒来,感受到心脏跳动微微加快,便有了预感。
是采撷之期快要到了。
再次去往男人洞府,心中仍残留着上次的恐惧,我咬了咬牙,踏入洞府之中,洞口的禁制自动为我打开。
洞穴中极黑,伸手不见五指,以往洞壁上镶嵌的夜明珠不见踪影,我只能凭着记忆摸索,走到白玉床边站定。
抬手摸到腰带,正想解开,却忽然落入到一个炙热的怀抱之中。
是男人从背后拥住了我。
刚被触及,我身子便软了下来。我挣了挣,低声道:“放开……让我脱衣。”
按以往男人的规矩,总是会让我先行把自己剥光,忍着羞耻在他面前打开双腿,等我的身子在采撷之期里完全熟透了,他才肯压到我身上,插进我身子里去。
可今日,却有些不同。
他没理我的话语,手却抚上我的身体,大力地抚摸起来。衣物很快被他扯开扔到地上,我的胸乳、腰肢和双臀都落入他大掌中,被他不断揉弄着。
他的力道又狠,又重,我还没有彻底进入的采撷之期,被他弄得有些痛了,不禁想要扭动逃开,却被他牢牢按着。
“唔……嗯……”
这身子到底经了他多年调教,便是再粗暴的玩弄,也会生出许多快感。
黑暗之中,我被禁锢在男人怀里,蹙着眉低吟,很快便动了情。
上半身猛然被按到白玉床上,被揉捏红肿的乳首撞到冰凉的玉石,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男人掰开我的臀,将修长带着剑茧的手指伸入其中,快速抽插几下,里处很快慢慢渗出水来。
下一瞬,他已整根顶了进来。
我闷哼一声,整个人好像被他肉刃彻底劈开,再淫浪的身体,也抵不住他如此急切的入侵,何况,他那物尺寸还如此庞大。
眼一眨,便有泪水掉下来。
还未等我适应,他便开始了狂风骤雨般的抽送。
身体不断被他向前撞着,紧热的肉穴被很快肏开,淫水顺着交合处不断流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