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双膝极痛,难以再次站起。我仰起头,很茫然地看着黑暗之中那些不知名的东西,好像便在看那些似远而近,不可言说的宿命。

温行云一直在唤我,他的声音焦急而担忧,却像隔了一层纱也似的,我回过头,很轻地问他:“炉鼎,可以为人疗伤吗?”

我听不太清他的回答,也不愿去听了。我爬过去,摸索着他的身体,那物件蛰伏在他衣袍下,甚是粗大,是每个男人都有的东西,我自己也有,可现在,我却要用它来碾碎我自己了。

我解开他的衣物,俯身下去,脸颊蹭到那巨大的物什,又热又烫,我睫毛颤了颤,张口将它吞了进去。

一边吞一边想。

你果然只是个炉鼎而已。

九十五

我俯身在他的胯间,口中含住他的阳物。

缓缓咽下,退出。

再咽下,退出。

我已并非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

脑袋起起伏伏地晃动着,把嘴巴当成一个纯粹用来取悦人的洞,容纳另一个人的欲望与肮脏。

其实也并不很难受,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