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不够,便寻十年;十年不足,便寻百年,至垂垂老矣,终我此生,又有何妨。

修道本是寂寞与坚持的堆砌,旁人嘲笑我是无谓的坚持,可他们却连坚持都不曾,又怎知这是无谓的。

为何连师尊都告诉我,这确确实实,是无谓的。

因为我生为炉鼎,所以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无用之功。

渺远的希望像黯下的烛火,摇曳几下,就被人抓散在风中。

此生此世。

多么遥远的词啊……我想。

他怎可如此残忍,在断绝我希望的同时,也这样直白的告诉我,从始至终,我都不配成为他的弟子。

怎可如此。

我最敬仰的……师尊。

心口像是破了一个大洞,被人在上面肆意浇灌着苦汤辣水,我声音嘶哑,问道:“既如此,师尊为何……当年要将我救起,带回宗门?”

既然一开始便要我做他的炉鼎,为何又教我习剑?

为何给了我不切实际的抱负,又要残忍的将一切碾碎?

他沉默许久,答:“天予不取,反受其咎,如此而已。”

如此而已。

我惨笑一声,声音却像哑了一样,发不出声。

周离,何时你竟变得如此懦弱。我问自己。

明明我已经历过那样多贬低嘲讽,侮辱轻视,练就一身铜筋铁骨,为何竟在这人面前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我最敬仰的师尊

我所有的希冀和憧憬。

白色的里衣终于也被长剑挑开。

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昨日被蹂躏而出的青紫伤势已在药力下愈合完全。这具身体显得洁白而光滑,却比昨日敏感了数倍,不过片刻,两颗淡色乳粒便颤抖着挺立起来,完全不顾主人痛苦焦灼的内心。

青霄真人定定看着我,目光极是专注。

甚至,还有一丝火热。

男人的欲/火这种形容放在他身上,其实并不合适。

他看着我,更多像是在热烈地欣赏着一件精美的容器,仿佛这容器里面,装着令他也心醉神迷的东西。

我想笑,大笑,嘲讽自己荒诞的想象力。

区区一个末等炉鼎,如何值得青霄真人,心醉神迷?

他俯身下来,将我散在额边的乌发拨到耳后,然后屈起我的双腿,向两侧扳开。

我溺在他沉重的威压之中,连动动手指都是吃力,又怎能逃过他有力的双臂。

长剑被放到一侧。

他凝视着我身后那个幽深的去处,雪白的长睫垂下,带着种淡淡的、清冷的意味。

便连做这样下流的动作,也显得十分高洁。

腿间密处暴露在他人眼前,先是颤抖着缩成一团,旋即,却不由自主的,翕阖着渗出晶莹的淫液。

不过一日,我的身体,竟已变得如此淫/荡……

“你湿了。”他平淡说了一句。

接着,他便用那双在其他剑修眼中,神圣无比的手,探入了我的幽处。

进来的仅仅两指,我却发出来一声惨极的呜咽,“不要……”我崩溃地说,“停下……不要……师尊……”

为何剥夺了我剑修的希望,却还要剥夺我为人的尊严?

他不为所动,在我的私密之处抽动起来。

指腹上的剑茧擦过柔嫩的内壁,勾起战栗般的快感。呜咽渐渐变了味,无法控制地带上了一丝甜腻与娇媚。

殷诀是如此。

师尊也是如此。

为何炉鼎便不配为人?

为何炉鼎只能是助人成道的工具?

而上苍既将我生下,为何又要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