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实在痒得厉害,未待他吩咐,便仰头将那物含了进去,用喉道吞吐几个来回,又吐出来用脸颊磨着轻轻蹭,央求道:“帮……帮我……”
“骚货。”
男人冷冷落下二字,突然抬腿踩在我阳根上,那敏感之地怎容被这般粗暴对待,我一颤,泪珠从眼里滚落下来,“嗯……!”
比疼痛更甚的,是浓郁到无法躲避的羞耻感,即便已经浑噩不清,男人这个动作,依旧仿佛踩进我的心里。
我低下头,双腿颤得难以支撑自己的身体,失神看着身下狼藉处,正此时,却觉后颈一痛,是殷诀狠狠一口咬在上面,而后,他大力将我往后一拉,又托起我双臀一拧,将我身体转了过去,令我双膝跪坐在他胯上,仰头只能看着他一人的脸。
殷诀面容笼罩了一层浓浓黑气,神色狰狞,一双眼睛像浸透了血,说不清其中有多少欲望与疯狂。
他似乎一丝理智也无了,只野兽般舔吻我的脸,咬我的脖颈和喉结,动作急躁若疯魔,双手扯开我两瓣臀肉又掐又揉,肉根狠力往里处开凿,声音癫狂:“打开它!……让我进去!师兄,让我进去!”
“呜嗯……”
我双手攀在他肩上,无助地承受着他疯狂的冲撞,身体一阵阵痉挛抽搐,鼎香散发得更加浓烈,甚至带上一丝糜烂的味道。
我微张着唇,津液不受控制地流着,鼎腔痒到极致,几乎钻心噬骨,淫液从股缝里潺潺往外淌,与之一同流淌的,还有我身体里的生机。
“你再不让开,”身后男人开口,“他得不到采撷,鼎气散尽,便是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