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却在不住地颤栗,差一点,只差一点那久未被人灌溉的鼎腔,在这样连绵不断、隔着鼎壁的碰撞中,竟然泛出令人钻心的痒,那股逼人的空虚甚至盖过了痛苦,搅得我头皮发麻,更深更彻底的高潮在孕育,然而偏生触不可及。

怎会如此……

身体被翻过去,摆弄成犬类交媾的姿势,肉刃换了角度,依旧刺戳着那片软嫩湿痒的肉。我跪趴在地上,手臂支着地面,胯骨被牢牢握着,浑身皮肉都像被蒸过一般,泛出情欲的嫣红,身体颤栗着随他动作摇晃,张着嘴喘息低吟。

又一阵逼近极点的快感汹涌地从身后而来,腹下玉根也跟着拍打的动作甩动着,只是先前精气流逝太多,此时早已射无可射,但腹中积蓄的另一种异样感觉却愈发鲜明。

那是种作为修士时不曾有的

我突然惊恐地睁大眼睛,手脚并用想从殷诀身下爬出去,却被他轻而易举拉了回去,肉刃毫不留情地将我贯穿。

快感再一次达到了顶点,后方穴肉本能绞紧,湿热的淫液大量涌出,随着殷诀的撞击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可这些,完全无法遮掩另一道更为清晰的声音。

那道淅淅沥沥的、水流落地的声音。

……将我击溃的声音。

下身好像在快感的激荡下失了知觉,我双腿不住地打着颤,那液体就这样不断地、不断地涌出来,像射精一样,却比那更下贱羞耻百倍。

腥臊的气味夹杂在花香里,令我喉间泛出干呕,可呕出来,却只有破碎的抽噎。

水流声慢慢变小了,一滴一滴地落下,如同我脸上的泪。

身后的撞击再度袭来,我身子向前一倾,涣散空洞的眼睛看着地面,发出一声气若游丝的呻吟。

“真是淫荡。”

一个冰冷的声音在上方响起。

熟悉地令我发抖。

我见到一双雪白的靴,停在我眼前,不染尘埃。

“被自己的师弟肏到失禁,你好像仍不知足?”

他单膝支到地上,冰冷修长的五指扣住我沾满口涎的下颚。

“贪婪至此,难不成非要人破鼎而入,肏到你鼎腔里去,才能让你满意?”

我僵着身子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