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何,我还会对这样的虚无之物犹存眷念,甚至误以为,这其中,或许会有几分真。

魔的眼睛,是暗红血色。

眉眼间携满狷戾之气,薄唇在笑,捏住我下颔的力度却越来越大他在迫我回答。

那令我胃部翻搅的恐惧又涌上来,我几欲干呕,头却被迫仰起,去直视那双鲜血淋漓的眼睛。

一瞬间我竟分不清,眼前的魔物,究竟是殷诀还是重琰,亦分不清,自己究竟已被救出了石洞中那处炼狱,亦或仍一直沉沦在黑暗中,从未逃离。

喉咙在恐惧中痉挛,而后艰难溢出一声冷笑。

“别做梦了,”我沙哑道,“是什么让你觉得,我会将一个一直欺我辱我、瞒我骗我的人放在心头铭记?我告诉你,此生此世,绝无可能!”

“你说我一直欺你辱你、瞒你骗你?”他突然发狠似地攥住我头发,狠狠咬住我的唇,“什么是欺辱,什么是瞒骗?你什么都不知道……!”

“唔……”

两瓣唇肉被他又吮又舔,浓郁的血腥味从他嘴中传递过来,我想撇开头,却被他的手牢牢锢着,被迫承受这个过于粗暴的吻。

“哈……哈啊……”唾液从唇舌相交处流淌而下,胸腔气息的流逝令我头脑发晕,身体酥软。

他的手深深插进我发间,膝盖屈起挤进我两腿间,正正顶着会阴,支着我身体不往下滑。

一股酸麻酥痒从尾椎升起,会阴敏感处被顶着,只一会,密处便渐渐生出一点润泽湿意。

待他放过我的唇,转而啃噬起脖颈时,我双颊已烧得通红,气息难以平复,只能“呼、呼”的喘息。

他牙齿叼着我的皮肉,近乎凶狠地咬下,我吃痛蹙起眉,眼皮微阖,一滴泪自眼尾滑下。

“……殷诀,”我喘着气道,“你说我……哈……我什么都不知道,可让我什么都不知道的……难道不就是你自己吗?”

“况且,如今我已知了你用惑心咒……将我捏在手里,把你口中的师兄……哈……当傻子一样哄骗,你很高兴……是不是?”

殷诀动作停住。

“我对你用惑心咒?”他仿佛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声音猛然尖锐拔高,“师兄,是什么让你这样以为?那东西,早便与重琰那缕分神一起,被转移到……”

他突然猛咳起来,胸膛震动不停,半晌,从我颈间抬起一张苍白的脸,唇上沾着我的血,但更多,却是他自己的,他在笑,神态却近乎狰狞与疯狂。

“师兄,原来,你一直都不肯信我。”他说。

浓郁的魔气从他身上逸散出来,与之一起的,还有那股诡秘的焚香。

他修长五指紧紧攥住我的肩,血淋淋的眼睛如狞恶的鬼一般,恨不能在我身上撕下一块肉来。

“嘶拉”一声,是衣帛破裂的声音。他一点耐心也无,剥了我衣物,便将我一条腿抬起来,两指插进那个湿润的洞里,粗暴搅弄着,胯下炙热硬物顶在我腿根。

我本还在为他方才的话失神,此时身体忽遭异物侵入,整个人便是一颤,“别碰我……!殷诀,你给我滚……啊!”

他抬高我腿,毫不留情攻入进来。

那根狰狞凶物,如它的主人一般粗暴蛮横,甫一进入,便狠狠碾开里处嫩肉,直往甬道尽头撞去。

这具身子未经情事将近半月,那窄洞如何承得了这般凶狠一击,纵有淫液润泽,也痛得我面色发白,将下唇咬出血来。

“嗯……!”

他又狠力一顶,我身体便好似要被他撞散一般,四肢彻底软下,连推他也无力。

“唔……你出、出去……嗯……嗯……啊……!”

他毫不理会,只按着我腿根,将胯下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