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深深的齿印,他抬头看满脸红晕的楚岳峙,丹凤眼中有情欲有爱意还有一丝压抑已久的恼怒:“你总是自作主张,要我好好珍惜自己,却见天折腾自己的身体,这样不听话,我不该罚你?今夜你就忍着吧!”
楚岳峙这时才终于反应过来,他想回头看司渊渟,可司渊渟却不让,只揉捏着他的身体,狂风骤雨般肏干他,每一下都用力得仿佛要将他撞散。
“司九……嗯……”楚岳峙有些撑不住,整个人都被压到了铜镜上,后庭被司渊渟重重贯穿,他浑身都在颤,快感冲刷着神经他却压制得根本无法动弹,生理性的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了满脸,他受不了地呜咽:“你生气了吗……我擅作,主张……啊……用,用了……蛊药……唔……”
司渊渟狠狠一下挺腰,阳物在楚岳峙后庭里碾过敏感的腺体顶到深处,司渊渟在他耳后狠狠咬了一口,道:“谁准你用那蛊药的,谁准你这样拿自己的性命玩笑?!你已经是皇帝了你知道吗?!”
“皇帝,又怎么了……”楚岳峙被他操弄得浑身酥软,偏偏阳物被玉锁困住不得释放,后庭越是舒爽阳物就越是难耐,他近来脾气长了便有些受不住司渊渟这样欺负,挣扎了一下,断断续续地说道:“天底下,有哪,哪个皇帝……会如我这般,不仅有断,断袖之癖……还,还成天让人绑起来欺负……”
难得听到他反抗,司渊渟低笑一声,将自己深深埋进他体内后停住不动,继而用手揉按他的小腹,道:“怎的?当了皇帝,就不乐意让主子欺负了,是吗?〞
“呜……”楚岳峙从喉间逸出一声控制不住的呻吟,他抓住司渊渟的手,想要阻止他动作却又没有用力,尽管声线发软但说出来的话依旧倔强:“我就是,想跟你同生共死……哪里,就错了?”
“你不珍惜自己,让我心疼,就是错了。”司渊渟揽着他退后几步,边在他身体里抽动一边要他看铜镜,道:“好好看我是怎么肏你的。”
楚岳峙抬眼看向铜镜,只一眼便被刺激得后庭一阵绞紧,逼出了司渊渟一声闷哼。
那铜镜虽照得模糊,却也能看到他们紧紧相贴的身体,他看到自己衣衫不整地被司渊渟揽在怀中,随着司渊渟每一下挺腰而摇晃发颤,而他那勃起的阳物却被玉锁锁着,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放浪而充满色欲。
明明觉得不堪,却又移不开双眼,楚岳峙摆腰迎合司渊渟的动作,又用手去抓司渊渟的肩膀,耻辱感让快感成倍叠加,他仰起头,那眼泪也分不清是难受的还是爽快的:“我要抱你,司九,让我抱你。”
司渊渟停了一下,扣住他不断颤抖的身体,问他:“不喜欢这样?”
“你之前用玉锁,我好痛……”楚岳峙已经快到要泄身的临界点,然而玉锁锁着他根本无法发泄,他这些日子本来就熬得辛苦,好容易司渊渟回来了,在两人迟来的洞房花烛夜,司渊渟竟还要罚他,一时间新仇旧恨全都涌上心头了,楚岳峙声音都透出委屈难过来:“你就欺负我,我都只有你了,你还欺负我,我累死累活处理了徐敬藩让你当首辅,你还要因为蛊药的事罚我。”
其实司渊渟只用过两回玉锁,一回是楚岳峙中了春药那次,另一回则是赐婚那次,两次都的确让楚岳峙遭了不小的罪,也难怪楚岳峙会抗拒。
从楚岳峙身体里退出来,司渊渟横抱起他回去床榻上,再翻身覆上,擦着他脸上的泪说道:“皇甫说你脾气长了,看来是真的,以前我怎么折腾都能忍,现在不过是不让你泄身就要跟我发脾气了。”
楚岳峙咬了咬唇,抬腿缠上司渊渟的腰,道:“你罚就罚了,反正再让我选我一样还是会用‘渡君’。”
司渊渟低头吻他,手往下解开了那玉锁,重新埋进楚岳峙身体里慢慢碾磨他的敏感点,道:“有脾气是好事,你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