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胜仗替你稳住局势,可你这样害怕,是怕我会死么,不是因为用了蛊药一旦我死了你也会死,就单单只是因为,你害怕我会死。”

楚岳峙抿紧唇瞪视司渊渟不说话,双手紧握成拳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极力地克制自己暴涨的情绪。

他是怕,怕司渊渟去他看不到的地方,更怕司渊渟有危险的时候他却不在,像从前那样,在司渊渟需要时永远不在,总是晚一步以致让司渊渟孤立无援。

怕保护不了司渊渟,怕司渊渟会在他到不了的战场上受伤甚至生命垂危。

大步走到御案前,将玉玺取出直接甩给司渊渟,楚岳峙难得蛮横不讲理地怒道:“给你,换你来当这个皇帝,我只要兵权和兵符,领兵出征打仗是我的事,用不着旁人来操心!”

司渊渟接住了玉玺又跟着走到御案前放下,道:“皇帝所用玉玺足有十六枚,你给我这一枚我也篡不来这帝位。更何况,我是你夫君,不是旁人。”

“你还知道你是我夫君!”楚岳峙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把话说出来,终于是忍不住出手攥住司渊渟的衣襟,吼道:“我只想让你待在安全的地方你懂吗?!你与我欢好时是没看到我身上有多少伤疤是不是?!我说过我要保护你,你现在却想让我答应让你去战场那样随时都会送命的地方,我自己却只能留在皇宫里等消息,换作是你你能答应吗?!我不在,那些砍向你的刀射向你的箭谁替你挡,还有那些轻易就能要人命的火药,司渊渟,你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