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很是狼狈。
司渊渟将掌心贴在楚岳峙腰间那两道重叠在一起的伤疤上,用巧劲去揉按侧腰紧绷的肌肉。他没有再说话或是做其他来强迫楚岳峙开口,只是取了一旁的巾帕轻轻地替楚岳峙把脸擦干净。
楚岳峙还在微微发颤,司渊渟看了一眼被抽出来的玉势,上面有一丝血色,想必是刚刚被他硬捅进去时将楚岳峙后庭弄伤了。
司渊渟停下替楚岳峙揉腰的动作,巾帕也被随意丢到床榻上,他再次
握住了楚岳峙那软绵绵垂在胯间的阳物,随即听到楚岳峙发出一声微
弱的呜咽,他没放手也没出言安抚,只是握着被粗暴对待过后看起来很是可怜的阳物缓缓套动,拇指同时不轻不重地在马眼处按压搓揉。楚岳峙猛地抓住了司渊渟的手臂,胯下阳物还是痛的,却又在司渊渟的揉弄下一点一点地恢复了精神,再一次勃起了。
司渊渟已经很熟悉怀里人的身体,手从那勃起的阳物龟头又摸到根部,最后揉着底下两颗浑圆的囊袋,看到分泌物从阳物的马眼里渗出,司渊渟知道是时候了,于是又往上套弄起阳物的茎身来。
楚岳峙没有坚持太久,痛楚令他比平常更为敏感,他压抑的小声喘息,垂着眼也不愿看自己胯间被司渊渟掌握的阳物,却又分明清晰地感受到司渊渟是怎样以带着茧子的指掌套弄摩挲他越发肿胀硬挺的阳物。到底是个男子,快感袭来的时候他像只小兽一样在司渊渟怀里挺直了腰身,哑声低喘着在司渊渟手里泄了身。
神智有短暂的恍惚。
回过神的时候,楚岳峙才发现自己被司渊渟翻过身去,正趴在司渊渟腿上,他下意识地想逃,哪怕是摔到地上也没关系,却被司渊渟一手按下,光裸的后臀挨了重重两巴掌,他本能地咬住下唇,将叫声憋在了喉间,沉默而顺从地趴着不再动作。
冰凉的药膏涂到他后庭时,他又瑟缩了一下,然后听到司渊渟绷得很紧的声音:“别动。”
这不是司渊渟第一次帮他上药,之前曾有一次,他被绑在这床榻上,后庭里被塞进了一颗缅铃,那缅铃内里中空,只有一颗水银珠子,被体温捂热后便会震动不已,还会发出铃铛般的响声,当时被那缅铃恰恰在他腺体处震荡,反复碾压着他的腺体,他被体内这小小一颗缅铃弄得死去活来还听到铃响从自己后庭里闷闷传出,本已羞愤欲死,可司渊渟尤嫌不足,竟拿了一根小鞭子来回抽打他胸前两点以及腿根处大腿内侧的嫩肉,他在痛与快感间煎熬着,前后都高潮了好几次,司渊渟才终于停下手将缅铃从他后庭里取出,他胸前因被鞭子抽得狠了见了血,司渊渟也是如此刻一般,抱着他给他上药。
司渊渟在他面前一直都这般喜怒无常,并且对他有种极端偏执的掌控欲,他不清楚这是否因为司渊渟自身无法人道之故,也不想知道司渊渟到底是如何想,他虽并不对司渊渟以玩弄他身体羞辱他为乐这件事感到恶心,但对于自己不得不委身于一个太监的事实,终究是感到耻辱万分难以忍受,也对这样的自己感到唾弃,所以每次回府后他总要花极长的时间沐身。
楚岳峙没有去想这中间有何不妥,也就忽略了,他明明唾弃自己,对在太监身下承欢感到耻辱,却独独不对司渊渟以及司渊渟碰他感到恶心。
现在的楚岳峙,心中大半都是对皇兄的寒心以及算计谋划,于他而言,与司渊渟的这些不过是一笔交易,只要他能顺利登上帝位,司渊渟定会是他第一个除去的人。
司渊渟给楚岳峙上完药后,仍旧让他趴在自己腿上,不许他乱动。
那片白皙的背上,有着长短不一的刀疤还有好几处箭疤,边疆的异族人所用兵器与他们不同,除了弓箭就是弯刀,那弯刀砍到身上豁开的口子非普通的长刀能相比。楚岳峙在边疆征战将近九年,身上皆是征战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