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真想叫我娘子,那就叫娘子好了,反正,我都要叫你夫君。”楚岳峙自觉丢脸,说完便把脸埋进司渊渟颈窝里。

司渊渟失笑,却没有答应:“你要叫夫君我不拦你,但叫你娘子还是算了吧,一身戎装统帅千军,你出征时的样子我记得清楚,实在无法将你与娘子二字联系起来。”

“司九娶了楚七,就不能再娶其他妾室了。”楚岳峙的声音闷在衣袍间传出,忍了这么些天,才终于把压抑在心底的任性话语说了出来,“楚七一点都不想与旁人拜堂成亲,便是做戏都不想。”

“往后不想做的事还有许多,我也不愿听旁人唤你‘夫君’,但这条路,我们只能走下去。”司渊渟说道,开弓没有回头箭,既是他们共同做的决定,共同选择的道路,无论再苦再难,都只能往前而不能后退,“虽是做戏,但在竹溪寻得真正的良人以前,她都会是你名正言顺的正妻,我把竹溪交给你,你要替我好好保护她。楚七,我当年虽护住了你,可司家众人,我一个都没护住,这是我心中永远的愧恨。”

“我会的。”楚岳峙毫不犹豫地应下,他知道司渊渟心中的自责悔恨,也知道司渊渟心里对司竹溪的愧疚,说到底总归是他们亏欠了司竹溪,更是他楚氏有负于司家。

轻叹一声,司渊渟捧起楚岳峙的脸再次吻住他,将所有未尽之语都化作了悱恻缠绵的爱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