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安亲王那夜在云霓坊花天酒地,最后还把头牌包下在厢房中快活了一整夜,那动静听得在厢房外守着的人都面红耳热,恨不得自己也能爬上安亲王的床。”
闲聊一般的语气,楚岳峙却从中听出了深重的怒意。
那日在云霓坊不过是逢场作戏,他不明白司渊渟在因何生怒。
有些抗拒地推一下司渊渟的肩膀,楚岳峙想让他别再这样掐着他的腰,他腰间受过两次伤,一次刀伤一次剑伤,且都伤在同一处,实在受不住他这般用劲。
可这举动却彻底惹火了司渊渟。
猛地将楚岳峙身上的衣袍扯开,司渊渟重重地揉几下他的胸,又用力拉扯揉按他那暗色的乳头,压低的嗓音里带上了明显的恼怒:“怎么,愿意被那青楼妓女碰,却不愿意被我抱在怀中吗?!”
“啊……”楚岳峙猝不及防遭此对待,本能地痛呼一声,下一瞬却想起自己不能反抗这个太监,只能咬牙低低恳求:“别,别这样,本王……不,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司渊渟玩弄过怀中人的身体好几次,不过几下粗暴的揉捏,便将那乳头弄得发硬立起,他气极反笑,如法炮制地将楚岳峙另一边胸膛的乳头也弄至硬挺,才开口羞辱道:“你这身体还真是敏感,与那青楼妓女欢好时,也是这般一碰就硬吗?”
楚岳峙咬着唇,对于自己的身体反应他自是清楚的,也对此感到羞耻,他不明白,自己怎么能在这种侮辱人的对待下产生这些不该有的反应,他摇摇头,桃花眼微微泛红地看着司渊渟,否认道:“没有,我没有……”
司渊渟却不信,抱着楚岳峙起来大步走到床榻边,将人狠狠摔到床榻上,三下五除二便将楚岳峙身上的衣物都扯下扔到了地上,床头那铁链上多了两个锁铐,司渊渟拉过铁链将楚岳峙双手铐住,目光随即落到楚岳峙腿间半勃的阳物上,他目光一凝,伸手去揉那阳物,冷笑道:“你被我如此对待尚且有此反应,还想骗我说没有?”
楚岳峙瑟缩了一下,想要躲开司渊渟的手,却被大力按住,胯下阳物被司渊渟手法熟练地玩至完全勃起,他低吟一声,湿润的双眼看着司渊渟,“真的,没有……嗯……别,司,嗯,主子,我……”
断断续续的话没能说完,司渊渟从旁边那放着器具的架子上拿了一颗半个拳头大小的玉珠塞进楚岳峙口中,冷着脸说道:“咬紧了,敢吐出来,你今晚别想从这里出去!”
楚岳峙顿时僵住,受制于人他连挣扎都不能,只能屈辱地将玉珠咬住,可当他看到司渊渟从那架子上拿起一根发簪一般的玉针,并捏住他勃起的阳物将玉针刺入尿道时,还是忍不住在痛楚中目露惊惶地挣扎着往后缩,将玉珠从口中吐出,口齿一时不能恢复清晰,却也含糊地低喊:“不要,司渊渟,不要这样!”
冷凝着脸,司渊渟使力在他阳物根处一掐,楚岳峙痛呼着想要蜷起身体,却被翻身上榻的他牢牢压住,并将玉针完全地推进了尿道中。
楚岳峙被司渊渟那一下掐得又软了下去,玉针被推入尿道的痛楚便更鲜明,他奋力挣动身体,铁链被他扯得铮铮作响,却见司渊渟铁青着脸取来了玉势,将脂膏涂到玉势上,紧接着便将那足有三指粗的玉势狠狠捅进他未经开拓的后庭中。
撕裂的剧痛让楚岳峙眼前一阵发黑,司渊渟之前从未如此对他,之前几次哪怕是玩弄,也会将他后庭充分开拓后才会将玉势用在他身上,像现在这般直接将玉势捅入,是从未有过的事。
“痛了?嗯?”司渊渟压着他,俯身凑近他,呼出的粗重气息打在那张因痛楚而沾上泪水的脸上,司渊渟双目发红,意味不明地用那扭曲的太监腔调说道:“你有我痛吗?我有多痛,你能体会吗?”
双手向上抓住铁链,楚岳峙眼尾处通红一片,就在司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