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肌肉弹性极好,即便是夜夜都将玉势放入后庭,肠道依旧紧窒息如初。司渊渟先将食指插入肠道,几经开拓后肠道可接纳三指抽插,司渊渟才拿起那头部翘起的玉势,在后庭口碾揉几下后插入了肠道。
“嗯.....啊...”楚岳峙眼尾泛红地低吟,司渊渟替他开拓的时候就有意无意地用指尖碾磨他体内的腺体所在处,一波又一波的酥麻自尾椎往上蹿,他整个背脊都因舒爽而起了一层小疙瘩,那玉势入体后,翘起的头部恰恰就压在他的腺体上,他腰一挺就直起了上身攀住司渊渟肩膀,层层叠加的快感逼得他对礼义廉耻的感知都变得薄弱,额头抵在司渊渟肩上,就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窄瘦的腰正本能地迎合在他体内抽插的玉势,他在司渊渟怀里小幅度的耸动着,极力想要克制住自己的叫声,却次次都被玉势顶撞到腺体的痛快给逼出低哑连绵的呻吟。
握住玉势的底座,司渊渟这次没有刻意折辱怀中人的意思,就连用玉势抽插的力道都恰到好处,每一下都让楚岳峙颤栗着被卷向更高的浪潮。
这跟楚岳峙以往每一次被司渊渟玩弄甚至凌辱的感觉都不一样,司渊渟仿佛是真的单纯在取悦他的身体,让他的身体享受欢愉。
想要泄身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可玉针却将尿道口堵得严实,楚岳峙拼命想要抵抗住某种让他感到不妙的冲动,司渊渟单手搂着他的肩,他无法逃,原本攀住司渊渟的双手因无处发力而搂住了司渊渟的颈脖,累积的快感即将爆发,楚岳峙挺直了腰,控制不住地往司渊渟怀里蹭,眼角渗出生理性泪水,终于忍不住哀求:“拔掉,主子……嗯,嗯啊……不,不行了……嗯,司渊渟……啊,把玉针拔掉……”
司渊渟表情近乎木然,唯有那双勾人魂魄的丹凤眼,在烛光下被映照发亮,恍若是内部燃烧着烈焰的黑曜石。他收紧了搂住楚岳峙的手臂,声音压得极低,强硬道:“不行,你要学会用后庭得到泄身的快感。”
楚岳峙用力摇头,泪水从眼角滑落,司渊渟这次甚至没碰他胸前两点,将他的尿道用玉针堵起来后也没再碰过他的阳物,可他却硬得比过去任何一次都要厉害,此刻甚至受不了地在司渊渟怀里蜷起了一双长腿。
茎身肿胀到发痛,可楚岳峙也不敢自己去把玉针拔掉,在体内欲潮超过顶峰的瞬间,他头皮发麻地发出一声低喊,搂住司渊渟颈脖的双手猛地松开往后撑,身体绷紧窄腰反弓,脑中绽开了一阵绚烂的烟火。如司渊渟要求的那样,他用后庭达到了高潮。
楚岳峙整个人都被这样陌生的快感吞噬了,他双目失神地看着司渊渟,连司渊渟替他拔出了玉针都没有察觉到,直到另一波舒爽的泄感从四肢百骸泛开,小腹也在发酸,他低头去看自己的阳物,才发现司渊渟正在揉着他的囊袋,而浑白的浊精正从他龟头马眼处缓缓流出。有那么一瞬间,楚岳峙以为自己被司渊渟玩坏了。
司渊渟取出巾帕,替楚岳峙擦拭清理,道:“咱家说了,会让你舒服,你能用后庭得趣,也并不代表前头就不能用了,都一样是泄身,不一样的高潮方式罢了。”
无法说清是哪里不对,但楚岳峙隐隐察觉司渊渟今夜并无折辱他的意思,反倒是真的在取悦他。
不知道该与司渊渟说什么,司渊渟也不需要他回答什么,将玉势也取出后,这才终于褪去还挂在他身上的凌乱衣袍,抱起他到室内一面石墙前,脚下踢了踢一旁的机关,石墙打开,里面竟是一个小小的浴房,那浴池甚至是天然的温泉。
走到浴池边,司渊渟将楚岳峙放下地,道:“去泡会。”
司渊渟今夜的行为在楚岳峙看来多少有些反常,可他也不会去开那个口问司渊渟为什么,默不作声地走进浴池将自己沉进去,热泉水恰到好处地缓解了他身体因情事而产生的酸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