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状况,等以后吕太医离开了,林亦就要同时负责他和司渊渟两人的调理了。

不想让司渊渟太过担忧他,他离倒下总还是有很长一段时间,现在他也学会让自己平常心对待朝政之事,再如何操劳也都有分寸。

虽被他安抚了,可司渊渟再抬眼看他时狭长的丹凤眼却已眼尾发红。

司渊渟是最不爱听楚岳峙说生分的话,这些年他一贯宠着楚岳峙,很多事都放下了顾虑也渐渐少了,可若是楚岳峙有什么事他却是根本接受不了,他很清楚自己断无法在拥有之后再失去。

指尖轻触司渊渟的眉眼,楚岳峙抿抿唇,被他一言不发地看得也有些难受了,道:“你不要这样,我就动了点心思,往后再也不提了,好吗?”

司渊渟眉心的皱褶没有半点缓解,仍是阴沉着脸,他什么都能不计较,但楚岳峙提这个却是触到他的逆鳞了,压着没让情绪直接发作,也是因为怕自己会情绪上来失了分寸。

楚岳峙叹了口气,知道一时半会是好不了了,只好抱住司渊渟,在他耳边认错:“夫君,是我错了,不该提这个,你罚我吧,别气伤了自己才好。”

好好的温存,都让他一句话给毁了,大过年的就闹得司渊渟不开心。他如今也看不得司渊渟露出这种表情,跟司渊渟说了好些话讨饶,司渊渟还是冷着脸目光沉沉地看着他,最后也没辙了,只好又吻上去,把话含在唇齿间:“给你口侍好不好?不然,你想怎样都可以,别这样不理人,我害怕。”

说什么害怕,把那话说出来时就没想过他会生气吗?

司渊渟眸光一黯,冷冷地将人推开,本想径直下床去梳洗,但想到楚岳峙的腰,起来后又还是把楚岳峙抱起来去御池了,只是这次他没有陪着,而是让楚岳峙自己在御池里泡着,自己随意冲洗一下之后就离开了。

楚岳峙有些无奈,自己泡完御池召来王忠服侍着更了衣,等他回寝殿时就发现司渊渟把林亦召来了,正细细盘问他身体情况,好一番询问林亦都一一回答了,司渊渟也觉不出问题来,最后便对林亦说解蛊一事不必试他绝不同意。

林亦听了却不敢马上答应,先是看向回来后坐在一旁不吭声的楚岳峙,见楚岳峙朝他微微摇了摇头,这才低头应下司渊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