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竭尽所能满足司渊渟。

启齿,楚岳峙狠狠咬住司渊渟的下唇,直接便将他的唇都咬破了,舌尖尝到腥涩的味道,才恨恨道:“你还说我想怎么罚你都可以,分明就是骗人的!”

“我有吗?我难道不是在陈述事实?罚我可以,但楚七罚完就该到司九讨债了,不是吗?”司渊渟丝毫不在意楚岳峙的这点反抗,甚至因此而愈加的兴奋,在意识到楚岳峙因对他的独占欲而吃凉忱的醋时,他对楚岳峙那总是过分恶劣的掌控欲也随之空前膨胀起来。

本来就该如此,他们相爱,在层层叠叠甚至一度溃烂难愈满载绝望的伤痛中撕裂了自身去爱对方,他们的感情从一开始就是疯狂而不顾一切的,就该以最原始炽热的方式彼此需索。

“你强词夺理!”楚岳峙羞怒地骂着,挣扎的幅度已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凉意侵袭体肤,耳际传来裂帛声,楚岳峙被压制着抬起一条腿,随之而来的便是司渊渟抵上他会阴的阳物。

滚烫的龟头在敏感的会阴上来回蹭动,司渊渟欣赏着楚岳峙渐渐迷离的神色,他总是喜欢全方位地掌控楚岳峙的身心,看楚岳峙为了自己狂乱,迷失在他一手打造的情欲牢笼中。

“嗯……司九……司九不行,这里是,是练武场……啊!”战栗的酥麻感从尾椎不断蹿上头皮,楚岳峙保留最后一丝理智试图拒绝,然而话还未说完便被司渊渟破开了后庭口,硬是抵到了体内深处,猛地抱紧司渊渟,楚岳峙喉间呜咽几声,因紧张而绞紧肠道。

一手摸着楚岳峙高高翘起无比精神的阳物,司渊渟不断亲吻他的额头与眉眼,道:“还未试过在外头吧,你喜欢的不是吗,感受到了吗,自己那处多激动。”

浑身都在细细发抖,楚岳峙挺着腰,身体无法忽视被进入的压迫感和异物感,那种毫无阻隔的肌肤相亲体温交融总是教他身心颤栗,仿佛连灵魂都被司渊渟侵犯占有了。

他们都还穿着各自象征着身份的衣袍,一人是高高在上本不应也不能被冒犯的天子,一人则是甘愿跪地臣服发誓效忠的臣子,可现在,天子毫无反抗之力地被臣子抱在怀里,身体最隐秘之处契合万分地紧密相连着。

抓住司渊渟的手臂,楚岳峙根本已经顾不上他们是在不该做这事的地方,潮红从脖子开始蔓延,他极小声地说道:“你快动……楚七想要……肏深一点,重一点吧……”

听到这种话,谁还能忍得住?

五指用力,司渊渟掐住了楚岳峙的胯骨,一下下重重地撞击楚岳峙朝他打开的下身,极狠的抽插下整个营帐里都能听到清楚的身体碰撞声响。

楚岳峙后庭的敏感点比常人要浅,司渊渟的阳物却生得粗长,一旦全根抽出再尽根没入,便是龟头刚冲入穴口不到一指的距离腺体已被碾到,紧接着腺体便会被粗长的阳物茎身持续碾过摩擦。快感被无限拉长,楚岳峙最开始还能忍住不叫出声,可被司渊渟凶狠地顶撞了几十下后,他再是受不住的失声呻吟起来。

一条腿挂在了司渊渟的臂弯上,楚岳峙只靠单脚勉强站立,然而当快感越来越强,他便再也支撑不住地颤抖着搂住司渊渟的脖颈,眼角都渗出了泪水:“太重了,司九……楚七受不了,轻点,轻点啊……”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是你要我肏重一点的。”司渊渟吻住那张正逸出呻吟的薄唇,舌头顶入与下面同一频率侵犯,他极为愉悦地享受楚岳峙对他的依赖,现在还远不到楚岳峙承受不了的地步,半个月了,他孤枕难眠整整半个月,现下如何能忍住?

其实有一点,楚岳峙是没说错的,他被楚岳峙宠坏了,在楚岳峙日复一日无底线的纵容与予取予求中被惯得越来越胆大妄为。

他如今少再有那些怒极暴虐的冲动与行为,却在欺负折腾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