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溪村村民惊愕的目光注视下,云师爷报出了白洛洛那些被叶小花恶意弄脏的裙裳,令在场的人看向白洛洛的目光变得格外的复杂。
天啦,仅仅是一件裙裳的价格,便是对于来说他们这辈子都属于天文数字的银钱啊。
当真是贫穷限制了他们的想象,呜呜~~~
人比人,真的没法比。
倒吸一口凉气,他们齐刷刷拍着胸口,用同情的眼光看叶富贵,刚刚清醒过来的白氏在听到云师爷的话之后,华丽丽的再次被气晕了过去。
白洛洛这小贱人的裙裳竟然这么值钱,不不不,这不是真的。
凭什么这小贱人命这么好?
有那样富有的娘家做靠山?
一直跪在地上的叶富贵腿已经麻木了,而心则痛到无以加复,唯一的女儿却被他们娇惯着长歪了,以后他们要怎么办?
“大人,就依着您之前的判决吧,草民这就回家去拿银票,还请打人看在一个老父亲为了女儿舍弃所有,对草民女儿从轻判决,给她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
羞愧的泪水溢满了眼眶,叶富贵承认,这辈子他从未如此狼狈过。
偏偏他妻女如此自不量力,非得招惹惹不起的人,落得如此下场。
“这?”
彭大人犹豫着,的确,叶小花年纪尚轻,若判决太重,她这辈子的确毁了。
这一刻,他着实为难不由得看向蓝晔和白洛洛这两位当事人,可惜他们默契的说着悄悄话,却连看也不看彭县令一眼。
场面蜜汁尴尬,彭县令知道了蓝晔和白洛洛的意思,他当下清清嗓子淡淡的说道:“叶富贵,养不教父之过。”
“你女儿之所以会有今日之恶行,全拜你们夫妇教养不当导致。”
“律法森严绝没有人情可言,该如何量刑,本县自有主张。”
“你速速回家把赔偿秀才娘子的银票拿来,方为男人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之表率,其他休得多言。”
他当着这么多村民的面,还是绷住了,看到村民们明显的松了口气,都为他鼓掌喝彩时,他还真就自豪了。
“是,大人,草民这就回去拿银票赔偿蓝晔和白洛洛夫妇。”
心里不是没有怨怒,叶富贵敢怒不敢言,如今他连村长都不是了不说,以后在村子里都没脸见人了。
越看怀里的白氏越是生气,叶富贵不再抱着她,而是直接把她扛起来跟扛猪一般扛着走了。
瞧着昔日在村子里颇有威望,让村里人干啥就干啥没有人敢说不的叶富贵灰溜溜的离开了蓝家,清溪村的村民们唏嘘不已。
“彭大人英明,既如此,我们就去准备晚饭,还请大人与诸位差大哥稍候。”
点点头,蓝晔赶紧说道,他不想洛儿战太久,他心疼。
点点头,彭大人示意他们去忙,却与白源山、蓝父闲话家常去了。
而隔壁的王大娘看到如今的白氏这么厉害,她有些心虚,昔日她可是没有少说白洛洛的闲话,不知道她会不会秋后算账呀?
都是她这张破嘴惹的祸,好好的说人家闲话干啥?
仔细想想她顿觉李氏真不是东西,这一切的是非还不是她说给她听,而她觉得她自己知道了心理不得劲,得让很多人知道白氏的真面目。
长得好看有啥用,心肠不好呀。
谁知道如今被白氏啪啪啪打脸啊,人家的确是好,人美心善的那种,哪儿能是李氏那种蛇蝎心肠的女人能比的呀?
“娘,你一直盯着人蓝老三的婆娘做什么?难不成她脸上有花儿吗?”
喝着蓝家沏的好茶,王大娘的儿子王二狗看到他娘盯着人白氏一直看,生怕她又乱说话,赶紧压低声音用胳膊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