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詹晏跟白天的温柔截然相反。
已经记不清这是今晚的第几次了,窄小的穴口不断吞吐着他快速进出的肉棒,被大开大合的操弄久了,她甚至觉得花心都被他顶的生疼。
“阿晏……不要了……”呻吟声都变得有气无力起来。
詹晏却将手伸向两人黏腻的结合处,用力揉捻她充血的阴蒂,更引来了她的委屈的呜咽。
他调笑说:“明明夹得更紧了,还说不要。”
慕筝被弄得难受又舒爽,但一想到明天还有课要上,干脆把平日里绝对不会说的骚话都用上了,只想让他赶紧射出来。
“哥哥……求你了……人家要被你弄死了……”
可惜詹晏不为所动。
她心一横,用更做作的声音去冲他撒娇“哥哥……快射给我……好想吃哥哥的精……”
“你给我闭嘴。”詹晏涨红了脸打断她。她到底什么时候学会的这些淫词秽语?
还有,他什么时候舍得让她吃过他的精液了?
慕筝乖乖闭上了嘴,其实这些话也说得她燥的慌。坚挺的肉棒还在不断进出着自己,穴口被粗粝的棒身磨的发痛。
在被送上高潮的那一刻肉棒终于停止了抽插,她能感受到温热的精液射在了自己一张一合的穴口上。
“嗯……好舒服…..”
他伏在她身上喘息了一会,终于冷冷的发问:
“那些话是谁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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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入梦
二十.
啊这……她该告诉他这是她以前在颜色小说里学到的吗?
会不会有损她过往在他心中的形象?
最终慕筝决定倒打一耙,于是啜泣着控诉说:“你刚刚凶我。”
这么大一顶帽子猝不及防扣到了詹晏的头上,打得他也有些错愕。也顾不得继续追问她,急忙去哄怀里哭得悲切的女孩“慕筝,我哪里凶你了?
“你刚刚居然让我闭嘴,是不是嫌我烦了?”
慕筝决定再加把劲,哭得更加上气不接下气“我都叫你阿晏,你为什么要直接叫我名字?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不特别吗?”
原来还有更大的一顶帽子在等着他。
詹晏哪里还看不出她是在故意找茬,但还是顺着她的心意又是宝贝又是心肝的叫到了她满意为止。
就在慕筝松了口气,以为这事翻篇了的时候,却听到他似笑非笑的问:“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宝贝?”裙/把一以韭九依九九
“这个….都是我无师自通,自己摸索出来的。”
詹晏还以为她终于学聪明了,没想到对于撒谎还是一窍不通。他将手掌探向她绵软的乳房,轻轻揉捏最顶端那颗挺立的乳头,茫然不解地问:“就像这样摸索吗?”
慕筝觉得身下又开始酥痒了。此时此刻,她好想撤回上一句话……
*
姨妈如期而至,她捂着肚子躺在床上。
其实被詹晏投喂了小半年的红糖水,她的姨妈已经不会像以前一样疼得死去活来了,但小腹传来的坠痛感还是让她浑身无力。
幸好今天是星期不用上课,不然要错过要好多课业。
奶奶把热水灌到汤婆子让她捂在小腹上,一边语重心长的教育“唉,这宫寒一定要养好,不然以后不好怀孩子的。”
孩子……慕筝呼吸一滞,他们这辈子都不会也不能有孩子。
这或许就是对血亲不伦的天谴吧。
“小筝别哭,奶奶是不是说错话了?”老太太手足无措的攥紧了她的被角。
可能是经期情绪起伏不稳,慕筝眼眶越来越模糊,但是还是努力冲奶奶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