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

见北溪的眉头紧紧的皱着，江星耀接着解释，“因为律师通知他们遗嘱的事，你的朋友都飞来美国。当时你的状态不好，几次心跳停止。海莉和他们说了你的医疗嘱托，苏医生为了劝我，才把你的事情说了。”

“你知道医疗嘱托的事？”醒来后，北溪知道自己昏迷了五个月，以为海莉将文件隐藏起来没有告诉他们。

江星耀拉住北溪的手，“海莉想按照你的意思做，是我将文件撕了，不让拔管的，我没办法让你，”

最后一个「死」字他没说出口，但北溪还是意会了。

“对不起，没能尊重你的意愿，是我自私想把你留下。你可以怪我，但是我一点都不后悔。”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江星耀还是怕北溪生气，有些忐忑不安。

“我不怪你，能活着我很开心。”北溪回握对方，笑吟吟的直视着他，“之前是我考虑的太少了，谢谢你为我坚持。”

江星耀松了口气，心情很复杂，又难过又高兴，他低头轻了亲了一下北溪的嘴唇。

待他坐回去，北溪问道：“咱俩的约定还记得吗？”

对于她的问题，江星耀愣一下，有些不太确定，“当你的男朋友？”

“嗯，”北溪点点头，“到时间了，我欠你一个答案。”

江星耀露出一个笑容，小姑娘的仪式感太强了，俩人其实早就在谈恋爱了。不过他还是愿意配合她，于是问道：“嗯，是什么？”

“我愿意的，你呢？还想做我男朋友吗？”这种对于两人关系的定义对北溪而言很重要，象征着她和某个人成为亲密的伴侣，不再是一个人。

“我的荣幸！”随后江星耀又开口，“不过我现在贪心了，不仅仅想做你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