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杳缓过一口气,搂着她的头颅,涩声问道:“不继续吗?”
“不够?不够吗?”谢悯意识到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姿势,羞得红了脸,说话也是结结巴巴。
钟杳亲了亲她的发顶,拉着她的手往自己下身探:“阿悯,进来,攻占我,填满我,拥有我……”
谢悯被她带着摸到了腿间的潮湿,她依着本能将指尖送入,而后大开大合地进出。她从来都拿钟杳没办法,十三年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钟杳永远比她聪明比她果决,也永远是她的掌控者。她这一生都与钟杳纠缠不清,那索性便纠缠到底吧。
钟杳因着快感而挣扎,谢悯压住了钟杳,不让她逃脱,同时加快了攻势。钟杳感觉自己要被顶出去,每一下撞击都进得深重,她将手脚都攀到了谢悯身上,将一切都交给了谢悯。
她本是天地间孤渺的一叶舟,独自面对风暴与浪潮,巨浪滔天她也不曾惧怕,但当风平浪静再无波澜时,空旷的海面只余她自己,她放声呼喊,偌大的海里只有她自己的声音回荡。她不会惧怕不会自弃,但她也会有一些难过。突然有一天另一叶舟乘风破浪而来,她穿过狂风巨浪,来到了钟杳的身边。从此有人与她共御汹涌漩涡,也有人与她共看平静的日升日落。
*出自《洛神赋》: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
**这对也是互攻,钟杳是在以退为进,先拿下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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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7 殊途(主角组 另一条BE if线)
(这条if线是方鉴高云衢因为孝期行欢的弹劾彻底决裂,高云衢去了楚州有惊无险,方鉴没去,回来之后二人分道扬镳)
高云衢在这朝堂站了十余年,十余年间紫宸殿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可堂上站立的人和在议的事却已变了一茬又一茬。她有时候穿着紫袍站在队列之中也有些物是人非的感慨。
耳边熟悉的声音唤回了她出窍的元神。
“臣方鉴,有本启奏。”清润明亮的声音打破了朝会沉闷无趣的氛围,朝臣们一齐看向了方鉴。
这些年方鉴深得卫杞信任,做了不少事,官运也是亨通,现在已是正四品的大理寺少卿。年纪轻轻绯袍加身,出身清白,学问又好,年轻的寒门清流皆簇拥在她身边,隐隐以她为首。
“……臣请清丈田亩,清查隐户,重修天下黄册簿账!”方鉴的文章一如既往的好,句句念来都值得细品,而最后的奏请更是振聋发聩,满朝哗然。
高云衢闭上了眼睛,这一日终于还是来了。这几年,方鉴越发激进,以她为首的寒门派借着楚州新政已成,主张一鼓作气,在朝中与她常有摩擦。高云衢太知道方鉴了,她虽激进却不冒进,小心地试探着卫杞与诸宰的底线,见缝插针地递上自己的政见,顺便谋她自己的进身之阶。借力登高,本就是方鉴刻在骨头里的本能。而现在,她敏锐地探知了卫杞的蠢蠢欲动,恰到好处地给卫杞递上了话。
但卫杞也不是年轻时候的卫杞了,她越发地沉默寡言,多数时候需要下头人去猜她在想什么。一如此时,方鉴戳到了她的痒处,她在心里夸了方鉴一句,面上却全然不显,由着堂下臣子们争执。
高云衢依旧不认为现下是大张旗鼓的最好时机,新政刚推广开,各地豪族正是最敏感的时候,再添上一把火并不是最好的法子,或许略等一阵,等他们放松警惕,再一举击溃更好一些。
方鉴和寒门觉得她保守,她却觉得他们激进,两边矛盾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今日方鉴这份奏疏就是点燃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