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疯狂往上顶,身后却是魔尊低沉邪性的声音:

“他满心所愿是你,满心执念是你。让他失去理智的是你,令他彻底入魔的,也是你。”

“……他之所以沦落到这种境地,全都是因为你啊。”

全都是因为我。

全都是……我的错。

血从我眼睛掉落到地上,或许还有别的什么东西。

双膝极痛,难以再次站起。我仰起头,很茫然地看着黑暗之中那些不知名的东西,好像便在看那些似远而近,不可言说的宿命。

温行云一直在唤我,他的声音焦急而担忧,却像隔了一层纱也似的,我回过头,很轻地问他:“炉鼎,可以为人疗伤吗?”

我听不太清他的回答,也不愿去听了。我爬过去,摸索着他的身体,那物件蛰伏在他衣袍下,甚是粗大,是每个男人都有的东西,我自己也有,可现在,我却要用它来碾碎我自己了。

我解开他的衣物,俯身下去,脸颊蹭到那巨大的物什,又热又烫,我睫毛颤了颤,张口将它吞了进去。

一边吞一边想。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