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下来,吐出极温柔宠溺的一个字。
“好。”
说罢,他握住我的胯,轻而缓地动起来,奈何,他身下那物委实太过粗大,烙铁一样顶在我的身体里,再轻缓的动作,也烫得我浑身发抖。
后/穴被他深深浅浅地顶弄着,身体宛如在潮水中起伏,我像枝蔓一样攀住了他,骨缝里残留的疼痒似乎也随着他的抽/插消解了,只有鼎腔深处,仍是难以抑制地渴。
那么渴。
却,那么湿。
也许是对方身上的气息令我亲近,也许是他温柔的动作让我放下戒备,也许是过于汹涌的情/欲使我迷了心智,我迷乱地扭动身体呻吟着,一只手绕过被淫液打湿的腿根,忍住羞耻抬高腿,喘息着道:“里面……嗯……”
温行云动作顿了顿,换了角度顶我,轻柔问:“是这里吗?”
“不……是……更里面……嗯啊……”
他轻笑了一下,胯下用力,更深地埋进我身体里,碾我里面的痒肉,每一下都变幻角度着角度肏弄,我身体随着他的动作颠动,呻吟声软绵绵的:“嗯……嗯嗯……不是……嗯……嗯……啊……啊啊啊!”
我尖声叫起来,他便有所觉,便开始尽往那处肏,我已握不住腿,死死抓着他肩背,在激狂的欲潮中不能自已。
前端又一次泄了,鼎腔却空虚得要命,他顶我的动作始终温柔,我却只想他更深更狠地肏我,肏到我鼎腔里去才好,呻吟道:“呜嗯……进来……给我……嗯……嗯啊!”
他却突然停下来,肉根抵在那片湿嫩软肉上,柔声问我:“阿离要我进到哪里?”
他不动,满溢的情/欲便难以得到缓解,我被逼的满脸泪水,扭动着身体道:“鼎腔……肏进来,肏我的鼎腔……呜……”
他用指腹擦我眼角的泪,还是温柔宠溺的一个字:“好。”
腿被他折起来,他动作不再温柔,开始深而狠地撞我,肆意折腾着我的嫩处。
鼎腔打开的过程总是伴着苦楚,然而,这次的苦楚却只持续了一会,他突然停了下来。
“阿离,”他声音带着一丝隐忍的低哑,“……是谁,在你体内设下的禁制?”
禁制?
我茫然地睁大眼睛,怎会还有禁制?
“有无以生,生而不息……这禁制即便短暂破开,下一瞬也会再度合上,需有特殊的解禁之法,方可解得。为你设禁之人,根本没有考虑过你的身体,在特殊时候需要人疼。”温行云声音隐含微怒。
他的手掌覆上我的肚腹,是鼎腔的位置,他说:“我试试看,能不能解。”
幽蓝的符文像蝴蝶一样翩飞在周围,晃花我的眼,他喘息沉重,灵力时散时聚,之前并不彻底的采撷,并未令他彻底恢复完全。
我身体烧得厉害,鼎腔止不住地痒,难耐地夹着他的腰晃动着,呻吟着求他:“你动一动……”
他仿佛深深呼出一口气,再度说出了那个字:“好。”
而后,他便将我翻转过身,令我屈膝跪地,一手扶着我腰,深深地顶进来,另一只手则覆着我的鼎腔,幽蓝的符文星屑一样落下,又消弭于黑暗之中。
那阳根将我后/穴塞得满满的,更深处却仍是一片空虚,他仿佛安慰一般,在我背上落下密密的吻,快速地撞击着我里处的湿嫩,我被他撞得不住往前摇晃着身子,涎液从嘴边流下,臀/部高翘着迎合,却始终不得解脱。
禁制。
禁制……
我溺在情/欲里,终于想到什么,再顾不得其他,疯一样开始通过锁魂灯不停唤:“凌鹤……”
“凌鹤……”
“……呜……嗯……求您……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