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喊了很久,很久,最后缓缓伏下/身子,抱住自己发抖的身体。

眼泪已无声无息流了满脸,声音断续沙哑,喃喃重复:“你不能……你不能把我困在这里……我要出去……放我出去……”

锁链忽然发出一声哗啦啦的响,身体被人了抱起来,往回处走。

我意识到这一点,马上不顾一切挣扎起来,近乎撕心裂肺道:“放开我!让我走,让我走!”

他不发一言,只牢牢抱着我,把我按在床上,拉开双腿,没有开拓便闯了进来。

“唔嗯……!”

嵌进来的肉刃又大又硬,没有半分怜惜,一下又一下凿弄,很快便撞进我鼎腔里。

男人炙热凌乱的喘息响在我耳边,他占有着我,用将我驯服的力度。

双腿被他折起来,与我双手扣在一起,他牢牢压制着我的身体,将我肏得再说不出话来。

射进我身子里那刻,他搂住我,沉沉道。

“周离,你逃不了了。”

他将我彻底囚禁在这座洞府之中。

我双腿被锁链锁住,不能穿衣,除却被做得昏迷过去,余下大多时候,便是被他抱着行云/雨之事。

与他交/合,总是极尽疯狂。

每一次肏弄,他总要将我插得哭叫出声,几乎次次都要将我肏晕过去,才肯罢休。

而唯有交/合之时,无边无际的黑暗里,会有一缕灵力凝起的微光,映亮他的脸。

那张脸苍白冷峻,无疑极是俊美,可凝视我的目光,却炙热得可怕,透着令人恐惧的欲念与疯狂。

我承受着着他的侵占,泪水迷蒙中,无论愿与不愿,都只能仰着头,去注视他。

注视着这个教我恐惧的男人。

因为其余地方,皆是一片黑暗。

他说,要我只注视着他一人。

他果如所言,说到做到。

黑暗中浑浑噩噩,我渐渐记不清,自己已被他囚禁了多久,只是身体,却开始慢慢习惯起这样粗暴的对待。

我终于明白,为何这世上大多炉鼎都离不开主人。

炉鼎是上天造就的玩物。

越是被人肏弄,身体便越是依恋,流逝过去的鼎气越多,便越是与另一个人契合,生命仿佛随着交/合慢慢在另一个人的生命里扎根,归属于他,成全于他,直至付出一切,耗尽所有。

以往他一月里用我一次,已经将我影响极深,何况如今被他日日肏弄,时时不止。

被肏到后来,每每感知到他的气息,后方便会流水,只要被稍稍触碰,身子便动情得无法自已。

更可怕的是,即便他不在身旁,那习惯被他填满的地方,竟也会生出难忍的空虚。

洞府之中,云/雨稍歇。

我伏在男人的膝上,仍浸在高/潮里缓不过神来。

我身上依旧没有穿着任何衣物,只是身体已习惯了洞府里的温度,不再觉得冷了。

散着药香的丹药被喂到我唇边,被锁魂灯拘着,我只能垂下头,舌尖舔过他手指,麻木地一颗颗吞咽下去。

恶心感涌上喉头,我想作呕,男人却拍打着我光裸的背脊安抚,又将一颗丹药递过来,让我继续吞咽。

我没有再如刚开始时疯狂挣扎与嘶吼,背脊却忍不住在他抚摸下颤栗,面上涌起潮红。

忍受着后/穴里的湿意,我艰难吞下又一颗丹药,忽然开口:“你杀了我吧。”

之后,我又麻木补充一句,“求您。”

这句话,这些日子里,我已说了很多回。

我这一生,被逼入过很多绝境。

就像溺水之人,被人救到了岸上,又被一次又一次将头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