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与木桌吱呀摇动之声不断发出,淫靡的回荡在屋中。

唇舌分开,我狼狈喘着气,整个身子都被插得汗津津的,声音破碎沙哑至极,“雨凝……别……”

“看”字还未出口,似乎是为了惩罚我的走神,男人又猛力一撞,正正撞在那道敏感的肉缝上。

我痉挛起身子,猛然咬住男人肩膀,令自己不至于失叫出声,腰臀却无法遏止地在剧烈的快感里扭动着,“唔……唔嗯……嗯……!”

模糊晃动的视野中,我见到少女一边恐惧地向后退,一边茫然地摇着头,似乎并不理解眼前的场景。

我的手艰难向前伸去,想要捂住她的眼,想要与她解释。

但她却已不会再听。

少女手中的锦囊掉了下来,落在地上,沾了灰。

上面绣着几株青竹,挺拔俊秀,清雅脱俗。

泪珠从她眼里大颗大颗掉下,她转过身跑了出去,徒留下一扇敞开的木门。

我突然挣扎扭动起来,踢打着男人的身体,嘶声道:“放开我……!你怎么能、怎么能唔……啊啊啊!”

紧湿的鼎腔被大力肏开,男人进到我最柔嫩的内里,与我无比紧密地交融在一起。

他俯身下来,长长的白发蜿蜒在我身上,如同蛛丝一样将我缠覆,肉刃也因此更深地停在了我的身体里。

他呼出的气息炙热而凌乱,低下头道:“周离,我要你,只看着我。”

泪液密密从眼中流下,前端已被肏到了高/潮,玉根潺潺朝外吐露,我被他钉死在木桌之上,再也无力反抗,低低道:“凌鹤……我……恨你……”

他不言语,只用双手紧紧捏住我腰肢,在我鼎腔里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

“啊……唔啊……啊!”

我抓住他的双肩,无法遏止发出尖叫与呻吟。

身体在欲潮里起起伏伏,阳光照射着我,而我的目光,则空洞地注视着地上沾灰的锦囊。

我忽然觉得自己活得很可笑。

我活在这世上,除了被人践踏伤害,便是亲手去伤害那些我所珍视保护的人。

行云如此,雨凝亦如此。

是不是从一开始,我就错了。

我本不该去触摸那些我所向往的温暖,也不该去奢望那些我永不可得之物。若我生下来便是为了承受痛苦,那便让上天将痛苦只加诸我一人身上。

雨凝……是无辜的啊……

我没有再反抗。

甜美糜烂的香气从肌肤里渗透散发出来,而我的灵魂,似乎也随着肉/体一点点腐坏沉沦。

男人紧紧拥着我,将精/液一股股灌进我的鼎腔中。

我侧着头,在后方的高/潮里抽搐着,鼎腔被喂得满足鼓胀,肢体无力散在木桌上。

他将我抱起来,放到窄小的木床,将肉刃从我体内缓缓抽离。

我像木偶一样任他动作,却在他即将抽离开那一瞬,手心便凝出斩妄,狠狠向他胸膛刺去。

这是我修炼淬心诀以来,第一次真正动用这份力量。

斩妄刺进男人胸膛,没入半分,便再难前进丝毫。

我并不意外。

差距整整三个大境界,还能够伤到他,已是出乎意料。

男人缓缓低下头,看着胸前那把透明的长剑。

血迹在白衣上洇出,尤为刺目。

他道:“你想杀我?”

我没有回答,只是手一松,剑坠落下来,消失在空气中。

锁魂灯所定下的契约,是主仆之契,勾连神魂,我伤了他,便要受十倍的反噬与痛苦。

我抱住自己,痛苦地蜷缩在一起,五指陷进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