袱系好,拿在手中掂了掂。

并不很重,承载的却已是我在云崖峰二十多年来所留下的所有痕迹。

如此……微不足道。

忽然,一道沙哑的声音自我身后响起。

“……你要走?”

我一惊,转过身,便见男人站在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