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终于找到了归处,流淌进身下人的身体里。
炉鼎是天生为他人做嫁的身子,随着鼎气流逝,我内心竟也觉出了些许欢欣,而身体被强行劈开的痛苦中,竟也凝出了几分甜蜜。
只是,未及鼎腔,终究效用不及,我还记得殷诀初次用我时也说,我所反馈的灵力,不足其他末等炉鼎的十分之一,不死崖诡谲危险,我纵是不能令他伤势尽复,也起码要有自保之力。
我咬一咬牙,用尽力气抬起腰身,令那狰狞巨物出去半截,调了调位置,对准鼎腔便坐了下去。
“唔啊……啊啊啊!”
那处本就极其湿嫩敏感,纵是我已有准备,仍不免高叫出声,那声音淫媚浪荡,足以将我所有自尊击碎,涨硬的前端一紧,精/液已泄了出去。
此刻,我无比庆幸于周围是一片黑暗,令我不必亲眼去见识自己的不堪与荒唐,也不会让温行云看到,我淫乱下贱的模样。
纵然一切只是掩耳盗铃。
腰身依旧在艰难地晃动着,我跪在他身上,两手握着自己的脚腕,身体向后仰着,一下一下引着肉刃往鼎腔入口处磨。那里实在太紧了,每磨一下,我都抖得快要散开,只不停按着脚腕借力,脚背被压得像要断了一样,我一边扭动一边啜泣,泪液淌了满脸,淫/水亦把交/合之处淋得湿漉漉的。
我也想过,那里是否会因禁制而进不去,只是,在树林刚醒时,鼎腔那沉甸甸的滋味我仍记得,那是被人彻底灌满的感觉,有人曾进过我的鼎腔,不是青霄真人,那么现在,要再进一次,或也可行。
只是我错了。
即便我已作践自己到如此程度,那鼎腔却始终紧闭,连一丝缝隙也未敞开。强撑的力量已经在折腾中消耗殆尽了,而更可怕的是,药瘾已彻底上来,我每一寸骨髓,都在泛着渴与疼,那狰狞的肉柱仍旧埋在我体内,我现在却只想让它摧毁我,彻彻底底,一丝不留。
我终于软软地倒在他的身上,攥住他的衣襟,满面泪痕,呜咽着重复:“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鼎气仍顺着交/合处向他涌去,我身体表层开始泛冷,内部却仿佛被人放在炼狱里烧,冷热夹杂间,那可怖的药瘾终于彻底席卷而来,我狠狠一口咬上自己的手臂,口里尝出了血,我犹不满足,几近疯狂道:“药……给我药……”又猛一摇头,说:“杀了我……你杀了我罢……”
不过一会儿,手臂快被我咬烂了,浑身经脉都痛得痉挛。身下人身体忽动了一下,他握住我手臂,令我牙齿只能磕在他修长指尖上,他叹息着,声音带着情/欲的喑哑,道:
“……阿离,何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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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慕之人??2020-1-29 22:23
啊啊啊啊好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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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豆冰激凌??2020-1-29 22:31
哭了哭了 阿离太惨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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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汤汤汤最可爱??2020-1-29 22:32
呜呜呜呜赞美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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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青花鱼??2020-1-29 22:35